“妈的，这么深奥的问题，我又上哪儿知道答案去！”
方云心里暗骂道。
萧不凡的这个问题，别说是他了，恐怕就算是前身“方云”都未必能够给出一个正确的答案来。
这不是在为难他胖虎吗？
“咳咳！”
被萧不凡那期待的目光看得有些尴尬，方云清了清嗓子，不自觉将视线望向了那边的寒月，含糊不清说道：“今晚的月亮好像不够圆啊，也不知道明的太阳会不会更亮，似乎也不一定啊……”
萧不凡：“？？？”
他面露疑惑之色，显然是不明白方云这话到底有什么深意。
于是，他开始冥思苦想，绞尽脑汁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方云的脖子都有些酸了。
只见那萧不凡眼中的迷茫之色竟是不知何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明悟之色，最后更是直接大笑了起来：“多谢师父指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残缺的月色，便是代表着我的前世！残缺而不圆满，所以才会令人期待明日的阳光！”
“前世不济，今生的我自然要走出一条截然不同的崭道路！无论是太阴，还是太阳，都未必是最正确的道路，只要遵循本心前行，自然就有机会追寻到真正的剑道巅峰！”
萧不凡的神色愈渐兴奋起来，眼中更是时不时闪过惊人的剑光。
“你明白就好。”
方云尴尬点了点头。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萧不凡居然能够听懂，而且还悟出了自己的见解！
这Tm也可以的啊？
不愧是命级大反派，这份领悟力真是牛的！
“既然太阴和太阳都未必是正确的道路……”
萧不凡躬身道：“还请师父赐教，弟子到底该走出一条怎样的剑修之路？”
又来？
没完没了是吧？
真当为师每次都能应付得了你……
方云的心里苦啊，这当个师父还真是不容。
纠结了半，方云脑海中灵光一闪，索性就咬牙蹦出了几个字：“无剑胜有剑！”
反正萧不凡会自行联想的，自己只要随便忽悠他一句话，剩下的应该就不用管那么多了。
“无剑胜有剑？”
萧不凡先是一怔，细细体悟这几个字的含义，旋即眼睛越来越亮，最后整个人爆出了惊的剑意，长啸道：“好一个无剑胜有剑！妙！太妙了！太阴太阳，尽在其中……原来这才是剑道的终极奥义！多谢师父，弟子受教了！”
咔嚓！
下一刻，只见萧不凡毫不犹豫将自己携带多年的那把长剑给当场折断了！
“卧槽！那可是一件上品先灵宝啊！”
方云的心里在滴血。
这简直就是个败家子啊！
就算你真的不想要这把剑了，也可以直接丢给为师啊，何必要毁掉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