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明渊一听屋内的动静就觉得厌恶至极,看向奚挽君,“多谢嫂嫂关心。”
桑渡远淡淡出声:“这些事情与你无关,好好读书。”
桑明渊颔。
“你们小两口也回去吧,明日我一定让孙氏上门给你们道歉。”老夫人疲惫地摆手。
奚挽君微微福身,随桑渡远离开了二房院子。
进了春归院,大焱才将汪妈妈从屋内扶出来。
“妈妈没事吧?”奚挽君上前关心。
“无妨。”汪妈妈揉了揉酸痛的后脑勺,“只是得回去休息。”
“大焱,方才多亏你了。”奚挽君又看向大焱。
方才她和桑渡远在门口堵住了人,实则是为大焱争取时间,他将孙茶茶打晕后,从二房主屋的后窗翻了进去,把人丢到了桑种床上,这才有了后续的事情。
“孙茶茶想进桑家,这次倒也如了她的心愿了。”桑渡远冷哼了声。
将汪妈妈送了回去,奚挽君才回来。
“这一次二叔倒是无辜。”她脱下外裳,倒了杯茶准备递给倒在软榻上的桑渡远,“不过谁叫二叔平日里玩得那么花,这次也算是给他长了教训了。”
她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半天,桑渡远既不说话,又不接过杯子。
“阿远,没事吧?身上还难受吗?”
她伸手探到他额上,快接近时,手腕被反握住,桑渡远用力将她扯了过来,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他们的事情解决完了,我还没有。”他的嗓子异常干哑,紧紧地盯着身下人。
她愣了下,“阿远,你的眼睛好红。”
他难受地嗯了声,鼻尖在她胸口上蹭了蹭,“阿奚,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她抠紧了手指,犹豫道:“好…但是我该怎么唔……”
他第一次吻得这么急切,舌尖辗转纠缠,落在她耳底的喘息声越湍急。
手心不知道何时被塞进了陌生的滚烫。
她吓得抖了下,他只好轻啄着她,以示安抚,“乖,阿奚乖,帮帮我。”
他的声音带了央求,触动她的神经,神出鬼没般,他覆住了她的手,牵引教导。
“阿奚,好喜欢阿奚,最喜欢阿奚,”他边粗重着呼吸,边说出这种让她面红耳赤的话。
“对,就是这样。”他趴在她耳边,亲了下她的耳垂,哑着声称赞:“阿奚好厉害,阿奚是这个世上最有天分的人。”
“你闭嘴……”她的声音带了哭腔,从前父亲和私塾先生对女子的严规训导似乎还在耳边,她整个人比煮熟了的番茄还要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