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渡远攥住她的手,小心试探:“摸、摸一下可以嘛?”
她吓傻了,“摸、摸哪儿?”
他深吸一口气,将她的手慢慢往下拽,经过结实劲腰,至小腹渐渐向下……
指尖触碰到陌生极致的滚烫时,他同时出了一声沁入肺腑的舒爽声,压低狂躁的噬入骨魂。
她被陌生的触感吓得叫了出来,不等桑渡远反应,直接从他身上连滚带爬下去,飞快穿上鞋拿上架子上的外裳,跑出了屋子。
时辰尚早,院子里洒扫的下人都还没起来,桑渡远都懵了,在屋子里喊:“你跑什么?”
奚挽君左顾右盼,看到书房的门还开着,转头道:“我去看会儿书。”
桑渡远的声音带了些委屈:“那、那我怎么办嘛。”
她面红耳赤,都快哭出来了,“你、你自己解决,我走了。”
窗户纸上透出的人影往书房快逃离,桑渡远挑起唇,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仰躺在软榻上,回味方才奚挽君触碰他时的感觉。
“阿奚真可爱。”
他转身抱住方才奚挽君睡过的被褥,上头还沾了她身上的香气,他脑子里全是她的模样,还有她扑上来亲他的感觉。
屋子内传来不断摩擦的衣料声,这一次格外漫长,每次要歇,他脑海里就浮现出她,不由自主地联想昨夜她衣料底下的风光,撩拨得心魂不定,燥火很快又再度蔓延。
奚挽君在书房等了一个时辰,眼看着洒扫的下人就要出来,桑渡远到了该上课的时辰,却又不敢进屋,只能在书房内干着急,生怕这人又睡了过去。
正准备要入屋的时候,桑渡远才从屋子里走出来,身上衣襟已经穿好了,见她站在院子里,故意问:“不是看书吗?怎么出来了?”
明明知道她正害羞,他还不依不饶,走下台阶,倾身靠近,“咦,你的脸怎么红了?今日有这么热吗?”
奚挽君推着他,闪避他的视线,“我没有。”
“怎么没有啊?”
桑渡远伸手上来,捧住她的脸颊,“我检查检查,诶哟,这么烫,还说不热呢。”
“你!”
奚挽君拍开他的手,“你别拿手碰我。”
“为什么?”桑渡远痞笑了声,将手大大方方摆在她面前,“我的手怎么了?多好看啊,你不喜欢吗?”
骨节分明的手掌白皙又纤长,手背上隐隐鼓起青筋,收拢时,青筋会往上顶一顶,男子象征极为突出。
“脏死了,别碰我。”她退后了些。
“脏?”
他歪着脑袋,似笑非笑,“为什么会脏啊?你看见我用手干什么了吗?”
“你……”
奚挽君咬着唇,羞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将人一把推开,“我要进屋洗漱。”
“等等。”她的手腕被男子拽住,硬生生扯到了他的面前,他像是没骨头一般赖在她身上,下巴抵着她的肩头,嗓音还带了刚睡醒的慵懒沙哑:“等会儿再进去。”
她害怕待会儿下人就全来了,将人推开,他却粘在她身上不肯动弹。
“桑渡远。”
她嗔了声,“等会儿人全来了,你别闹了。”
“真要进去?”
桑渡远侧过脸,隔得很近,忽然笑得劣性:“里头的味道还没散完呢。”
“什么……”奚挽君问了出来,冷不丁反应过来桑渡远是什么意思,“你、你……”
“你要是真想进去我也没意见。”他挑了下眉,“正好你可以提前熟悉一下。”
她攥紧衣角,“熟悉什么?”
“熟悉我的味道啊。”他握住她的手,轻轻揉捏,“我方才可是闻着你的味道,才……”
她捂住他的嘴,指着院外,“你该去念书了,别让公孙先生久等。”
她说完转身往书房走去,桑渡远还叫道:“不回屋了?”
“滚。”
奚挽君头一回说出粗语,想来是被他惹急了。
他在用原地笑到肚子痛,过了半晌才去了学堂。
北曦端来洗脸水,在屋子里却没看见奚挽君,转身到了书房才找到人,小姑娘正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夫人,怎么一大早就来书房了?等会不是要去绝英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