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我下次摸你你不动手了?你保证?”
魏景阳:“……”
他猛地神经紧了一下。
又被调戏。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明明应该有了免疫。
可是为什么他的立场反而更被动了?
他放缓车打算和她好好说清楚——
安九连忙摆手道:“大叔大叔,我开玩笑的,你放心,我不会摸你了,我也保证。”
她只差对天毒誓的样子,让魏景阳放下戒备,重将车提了起来。
这之后两人都没有再开口,魏景阳把她送到学校,再次做了叮嘱,看着她下车进了校门,才把车子开走。
安九拖着伤患磨磨蹭蹭的往教室走,到了班级,刚好开始上早自习。
回到座位没多大会,她课桌上多了个纸团。
是朱畅扔给她,上面写道:腿怎么了?
安九回复:不是腿,是屁股。
朱畅:?
安九:被大叔打了,痛死ing…
朱畅:为什么打你?闯祸了?
安九:我摸了他。
来来往往,两人嫌弃传纸条麻烦,干脆改为交头接耳。
朱畅瞪着眼一脸八卦的问:“你摸他他就打你?脾气也太差了吧?”
安九嘴角勾了勾,笑容有些奸坏:“当然是摸了不能摸的地方,我还以为大叔要把我就地正法,结果腰带解开了不是弄那个,是用来抽我…悲催的,大叔忍耐力太好。”
朱畅给她跪了,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十七岁,嫩的芽嫩的嘎嘣脆,和安九这个老司机不一样。
“你猛,猛姐!”论断完,她就不再搭理安九。
因为实在太羞人。
别说摸男人,她连想都不敢想!
安九还真敢,也就她了,活该挨打。
安九见状也不再多说,毕竟这么隐私的事情,她还不愿意给别人分享呢!
虽然她是挨了抽,可是她也摸到了啊!
大叔的这波便宜占的绝对不亏。
安九幸灾乐祸的想,一个上午,匆匆而过。
中午,想到工作室里的那些货物没有整理,还有今天要往外的,之前负责与她联络的快递员去了茂大院扑空,她才想起忘记交代他工作室换了地址。
接到快递员的电话,她把时间定在了下午,让对方直接去那边取。
所以她还必须得过去一趟。
她应魏景阳的交代打了他的手机,结果一直无人接听,打了三遍,依旧如故。
安九放弃了让他接送的想法,自己打车去。
她心里还想,若魏景阳做了富,到时分秒必争,每一分钟都在赚钱,她现在这样使唤他,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安九禁不住笑起来,转眼小区到了,她让司机开进里面,到楼下,付了车钱,慢慢的往六楼磨蹭。
她也是第一次,有点后悔,租的这个楼层是不是真的有点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