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仿佛陷在水泥池，挣扎只会让他陷得更深，呼吸被一点一点剥夺。
就在6行商意识开始涣散之际，包裹住他的那些恶意物质忽然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被截断的呼吸重新续上。
听到了阴森不悦的冷哼：
“不要把我和那些只会附身的低级货混为一谈。”
（）转瞬女厉鬼又娇滴滴地笑起来，嗓音变得如水般温柔：
“附身只是最低等的操控，只能控制身体。”
“笨一点的，走路都要一顿一顿，像僵尸。”
“这种情况，不熟悉的人也会现不对劲，对不对？”
6行商心脏咚的一声沉到最底。
他心中生起比自己死亡还要不详的预感。
女厉鬼大概感知到他的恐惧，并且愉悦到了它。
它在开车的途中点开了一欢快的情歌。
“我呀，对你很温柔，毕竟你的身体与我十分契合，舍不得对你太粗暴。”
“所以选择彻底占据你——不仅仅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灵魂哦。”
“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也算活得好好的。”
6行商咬牙。
他的涵养让他忍着没有破口大骂。
只是放空大脑，不让对方有丝毫窥视他内心真正想法的机会。
那种不敢作的隐忍怒火，女厉鬼自是感觉得清清楚楚。
这让它愈愉悦。
“说起来你应该感谢我。”
“要不是我，你的人生毫无新奇，如同一滩死水。”
“是我让你见识到这个世界的不同。”
“从此以后，你会拥有无数有趣的体验。”
……
那之后女厉鬼便不怎么理会他。
它察觉到了他的挣扎，时不时会影响到它。
因此它加快度吞噬，让他的魂魄彻底融入它。
那样它就完完全全是6行商，哪怕玄门中人站在面前，也现此6行商非彼6行商。
6行商属于自己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他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偶尔清醒，会现厉鬼在他体内越来越熟练地扮演他。
它的行为举止有时候连6行商都分不清——跟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连平时和他相处最多的助理都没有现他的异常。
6行商知道自己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
他努力挣扎着让自己清醒的时间持续长久。
有次他忽然问女厉鬼，为什么偏偏选中他？
潜意识是：他怎么招惹上它的？
女厉鬼起初没有回答他，在他意识坚持不住又开始模糊时，它嘻嘻笑着说了两个字：
——你猜。
6行商：“……”
之后他现，女厉鬼在转移6氏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