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教导乐乐要做个言而有信的人,如今又怎能自毁榜样?
“小狐狸,你为什么这么怕和我相处?难不成你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对于静然,夜墨始终看不穿,他总觉得,他与她之间,似总是隔着一层飘缈的薄纱。
静然有些心虚,赶紧走开,“孤男寡女同住一屋,传出去叫我情以何堪?”
“小狐狸,你担心过头了。”夜墨想追上去,不料却迟了一步,又吃了一个闭门羹。
“你去客房睡。”静然的声音隔着门扇悠悠传来,叫夜墨苦恼不已。
他自己睡客房,一个人孤枕难眠呀,再说,他的衣服还放在她的房间里。
夜墨怕吵到小家伙们休息,便走进了客房,正纳闷着,他忽然想起这两间房的阳台是相连的,当初他就是怕静然不会接受他,才故意留这一手的,想不到,今日真派上用场了。
这只小狐狸防备心那么重,该不会把阳台的玻璃门锁死了吧?夜墨一想,心底又一暗,赶紧窜了出去。
哈哈!抑或是老天也可怜他孤家寡人的,所以才故意让静然忘了锁上玻璃门。
主卧的浴室传出沙沙的水声,夜墨心头一乐,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将衣物脱得只剩一条底-裤,好生自得地坐在床边等静然出来。
“唉,困死了。”静然从浴室走出来,一边擦着晚霜,一边咕哝着。
小家伙去儿童乐场玩,静然也跟着忙上忙下折腾着,挺累活的。
静然从浴室走出来,拐个弯就回到房中间,当见到赤光果体的夜墨,她吓得跳起来尖叫着,“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该死的,这算是入门行奸么?
静然被吓得瞌睡虫都跑了不少,静下心来,她才现自己只着一件乳白的缎绸吊带睡裙,当即更是惊跳着窜回浴室,扯过一方浴巾裹住自己。
“哈哈。”夜墨被她一惊一乍的表情逗乐了,他尾随走至浴室,将静然堵在里面,“小狐狸,我刚现客房没沐浴露,所以过来你这边洗好了。”
“你,你耍流氓!”浴室恨得瞪红了眼珠子,恨不得将夜墨烧死了得。
“你都这样说了,我不耍下流氓那不是亏大了?”夜墨噙着一抹类比撒旦的深沉笑意,吓得静然的心都提到嗓门子上了。
静然再次被他钻到空子,懊悔到不得了,早知就不应该管什么劳什子的言而有信,将夜墨轰出去就好了,更恼骂自己怎么那么大意,竟忘了锁死玻璃门!
“你,你别乱来啊。”静然惊蛰般地扯紧浴巾,双眼如鹰般警惕地盯着他。
静然的无措让夜墨心生不忍,他倏地敛起不羁邪肆的作风,声定词正地道,“好了,不逗你玩了,我要洗澡了。”
夜墨收回横杠在门扇的手臂,侧身走进浴室,静然赶紧抓住机会逃了出来。
惊魂未定的静然跌坐在床边,脑海猛地想着该怎么避开夜墨,最后,她决定自己去睡客房。
可,静然认床呀。她好不容易才习惯主卧室的床铺,又让她转去客房适应,真当她是小白鼠啊?
静然越想越觉得烦燥,她索性裹紧浴巾端坐在床上等夜墨出来谈判。然,夜墨却像是故意和她较着劲,进去一个小时都没有出来。
静然又不好意思去催他,结果竟靠着床头给睡了过去。浴室内的夜墨泡完热水澡,心定神爽地走了出来,看到静然靠床而眠,他的唇角染上了一抹悦跃的笑意。
夜墨将自己脱下的衣服拾起扔进浴室的洗衣桶里,然后将静然平躺在床上,盖好被子,这才熄了灯,钻进被窝。
夜墨并不想在她无意识的时候拥有她,当然,米兰那一次是意外。夜墨在这里过夜,只是想逗她,想拥着她入眠。
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的诱-惑是赤果祼的。
暗夜里,夜墨拥着静然柔若无骨的身子,深藏的欲-望犹如点燃的鞭炮,刹时激荡爆出来,他原本拥住她柳腰的手,竟像着了魔般爬上她的丰盈,并忍不住柔捏着那枚红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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