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博美人一笑,牺牲色-相也不亏本呀!
“乐乐,还不快告诉妈咪你还做了什么好事。”夜墨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夜墨的话让静然起了狐疑,她正准备走进房间查看,乐乐却一把扯住她的腿儿,嫩嫩地道,“妈咪,这是我和爹地的事儿,你别掺和了。”
啥?爹地?静然犹如当头一棒,慒了,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道,“你喊谁爹地?”
“欢欢的叔叔呗,我长得那么像他,喊他爹地也不会被人怀疑呗。”乐乐瞅着得意的夜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楚夜墨,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要儿子,大把女人愿意给你生,乐乐不过得长得像你罢了,你何必死咬着不放?”静然一想到儿子的身份,硬是没法冷静下来。
愤怒的静然如一头狂的母狮,教楚夜墨心生怜意,他站起身,澄清若镜的凤眸直直勾着她,坚定不移地道,“我那么在意乐乐,是因为他是你儿子,我在意你的一切,懂吗?”
夜墨如火如荼的坚决让静然倒抽一口冷气,她略略心虚地别过头,“你去把脸洗干净吧。”
“静然,这是我和乐乐爷俩的事儿,你就听话别掺和了,去烧菜吧。”夜墨似乎忘了脸上的字。
“对呀,妈咪,男人的事,就让男人自己解决,你去烧菜吧,我好饿了。”乐乐眨巴着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哀求她快离开。
“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乐乐不正恨着夜墨吗?怎会这么快就同穿一条裤子,同一个鼻腔说话了?
“小狐狸,万事有我呢。”夜墨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将静然从客房里推出去。
静然离开后,夜墨反锁了客房的门,这才走到阳台和乐乐谈判,“乐乐,刚刚那声爹地叫得不够真诚。”
乐乐不悦了,叉着小腰道,“你这人怎么要求多多呀?”
“嫌我麻烦?那好,我下楼跟妈咪说去。”夜墨说着,转身就走。
“唉,爹地,你怎么这么小气啊?”乐乐慌忙扯住他,还不忘用眼神示意欢欢过来帮忙。
哪知,欢欢却不识地哼了一声,“我只是看官一枚,你们男人的事,你们自己解决。”说完,就将小小的身板窝入摇摇椅,仿佛这事儿真跟她没关系。
夜墨顿住脚步,幽幽地问道,“那在你心中,爹地重要,还是明叔叔重要呢?”
“当然是爹地重要了。”乐乐昧着良心,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爹地当然比叔叔重要了,可乐乐压根没把夜墨当爹地呀。
显然,夜墨是满意这个答案的,清冽的五官浮现了笑意,“那以后乐乐会不会帮爹地把妈咪拐入民政局?”
“民政局是什么东东?”乐乐仰着小脑袋,不明地问道。
从谈话中,夜墨已经感觉到乐乐放下了防备,心里又乐了几分,“民政局,就是领结婚证的地方。”
“哦,我尽量喽。”千年道行一朝丧呀!乐乐真是悔不当初,都怪他太得瑟,没把墨水瓶放好,不然,现在哭的人就是楚夜墨了呀。
哦,不过不怕,他拍了夜墨的照片,以后哪天不高兴了,就把他的照片冲印出来,贴到墨氏集团去,让大家看看总裁的苦***。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把床套一事搞定。古代勾践都能当马夫,卧薪尝胆,他柳天乐堂堂一个男子汉,固然是能伸能屈!
“以后我来这里,你还会把我关在门外吗?”夜墨慢条理斯地与他谈着条件。
废话!我能拦得住你吗?今天我们不是把大门反锁了吗?你还不是有钥匙进来了?
乐乐不满地腹诽着,可说出口的又是另一番甜言蜜语,“你是我爹地,我们是一家人了,我怎会不让爹地进家门呀!”
目的达到,夜墨甚是满意地点点头,“乖儿子,这事就交给爹地搞定吧。”
“谢谢papa。”乐乐不再叫他爹地,而是用了类似爸爸的谐音。
乐乐并没有把他当爹地看待,当然不想叫得那么正了,再说,现在很多小孩子都兴潮流,直接叫papa啦。
“哦也!小哥哥,我们终于成一家人了。”夜墨和乐乐谈判成功,欢欢真想撒花庆祝。刚刚她不是不想帮忙,而是想让叔叔和乐乐自个儿商议解决。
“哼,你个自私鬼。”乐乐还在记恨着她刚刚的事不关己。
欢欢不以为然地切了一声,“小气鬼。”
夜墨征服乐乐,心情灿若骄阳,他先是进浴室洗脸,望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人影,他真想一头撞死得了。
乐乐的字一一划写得歪歪斜斜,墨迹几乎爬满整张脸,特别是上面的字眼,怎么看,怎么让人捧腹大笑,可夜墨却只想砸了这镜子。
他让凤城所有女人狂的好形象就丧在调皮捣蛋的儿子手里,夜墨内心可是相当地纠结。
墨水被冲洗掉,墨痕却很难洗净,夜墨直是费了几牛二虎之力,才将脸皮还原。
“乐乐,以后别再搞这种恶作剧了,瞧瞧,爹地都把帅气逼人的脸皮洗出红痕来了。”楚夜墨摸着俊脸,语气平和地道。
乐乐瞧见楚夜墨红晕泛泛的脸皮,赶紧讨好道,“嘿,papa皮肤白里透红的,好看呢。”
“你这小子嘴皮功夫真不错,长大后估计又是一个谈判高手。”夜墨衬衣上染有墨迹,他脱掉后赤裸着上身,健美的胸腹一览无遗。
“papa,你准备怎么处理床套啊?”乐乐最关注的,还是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