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你也教教我们古武,可以吗?”
现如今,唐文凡的体育课,很是火爆,每一节课,都有上百名的学生,不仅仅是高一六班的学生都尽量参加,还有高二六班,高三六班艺术楼的学生前来蹭课。
这些学生,无一不被这个体育老师的高武功给迷倒了!既然体育老师肯教导六班杨易学武,那就也能教导他们习武!
“好,你们既然都这么强烈要求要想习武,我也不会不教,不过,习武是很枯燥的,每天各自先蹲马步三个小时。
早上起来一个小时,中午一个小时,晚上一个小时,能坚持三年下来,那就算入门了!”
唐文凡的话一结束,顿时一百多的学生,都怪叫了一阵子,然后就歇了跟着习武的心思了!
谁都不是蠢人,都看出来了体育老师是在拒绝他们的要求呢!
等自己高中三年,蹲马步下来,都要离开这个学校了,还怎么跟着他学古武?再说了一天花三个小时蹲马步,这是人能做到的么?
再看看跟自己一样的学生杨易,人家跟着你学的时候,蹲马步了吗?没有啊!
李文彬老师你太偏心眼,难怪会被一群学生霸凌,霸凌的好!妈蛋的!太欺负人了!
但愿这一次,叶然他们十六家人,能给这么嚣张的老师,一次狠狠的教训,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不用猜,肯定是被杨易这个暴户给包养了!绝大多数被拒绝的学生,如此恶意的揣测着他们体育老师跟杨易之间的关系。
只有少数一些学生,恍然察觉是自己冒失了,古武哪是普通人轻易能学到的?
体育老师说不准是看上杨易的天资了,可惜,自己等人却是没有这等天资,不然也能每天早上跟着李老师,在荷塘边上习武了。
“对不起,李老师,我,分神了!”杨易这几天心情很复杂。
有自责,也有庆幸,更多的是对这个世界规则的领悟。
前几天李文彬老师去派出所报警的时候,那个派出所所长因为中途追丢一个案犯,弄丢了李文彬老师的手机,紧跟着李文彬老师就差点被两个轿车撞死,要说这是意外,旁人会相信,但自己绝不会相信。
叶然的父母还不是高官,还不是底蕴深厚的世家,就能利用自己的权势买卖人命,更何况真正的高官贵人?
这些年幸亏自己爸爸妈妈不在商场,不然被人啃得骨头渣子都不会留下,而跟自己合作的6振,虽然是世家嫡子,但心性还是醇厚的,不然自己跟他合作,怕也是要被欺负的。
律法?
在什么时代,都会有人凌驾于律法之上,因为什么时候,都有愿意做狗的,哪怕为了钱,丢了命,也有人愿意。
原本自己习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但现在看来,自己还真的要好好学习了,起码遇上李文彬老师那样,被车忽然撞上的时候,能够腾空而起吧?
可若是遇上比这样更为残忍的手段呢?或者他们能买到手持枪类的走狗呢?
自己要不要将李文彬招揽麾下?看他的本事,似乎不止视频中看到的那样吧?
唐文凡一看玥儿的这样眼神,顿时心塞不已,自己分明从她眼中看到对自己这个人才的招揽之意!
“杨易,是不是觉得我对那十六个学生太过残忍了?毕竟我是老师?”唐文凡废话似的说着。
“哼,自作孽而已,身为高中生,竟然如此作为,活该受到应有的惩罚,这几天没有他们出现,学校里面的学生,都安生多了,最起码,作为杀鸡儆猴的鸡,他们这十六个人,是挥榜样作用了!”
杨易冷厉的眼神一闪而过,这样的学生,搁在自己的那个时代,统统都要取消学生资格,一辈子不得录用,不得出仕,教导出来这样学生的家族,也不得重用。
学校作为打通社会各种阶层的媒介,绝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恶劣事件,不然离国家灭亡不远了。
年轻的学生,不仅仅是各个家族的未来,也是国家的未来,这样的未来若是堕落了,不论是家族还是国家,都将堕落。
“呵呵,我确实是想杀鸡儆猴!这些人无法无天,连老师都敢诬陷,还有他们不敢做的么?
他们为什么这么胆大妄为,不就是他们背后的爸爸妈妈,给他们撑腰的么?
叶然的妈妈,叫什么曼青的,不过一个戏子而已,竟然在校长面前,用什么狗屁演唱会的票,砸我这个穷酸老师?暗示我可以将票卖个上百万?”
唐文凡满脸的正义,跟这个时代大多数人格格不入的那种正义,却让杨易感到了格外的熟悉。
在自己的那个世界,太多太多有节气的人,都会跟他一样,不为钱弯腰,不为强权低头。
可惜,自己穿越的这个世界,衡量一个人的成功,差不多就一个标准,看富豪榜了!
曼青这样的戏子,自甘堕落的未婚生子,甘做外室,这样的人,在自己的前世,别说还能如此风光,就是活着,都很难。
可偏偏这样的人,在这个时代,还有很多什么狗屁专家学者,在为她摇旗呐喊,说她的女儿无辜!
“我支持你!不过,这些天,你要小心一些,很多意外,看似意外而已!”杨易点点头,一副赞赏他,点拨他的态度。
“谢谢你的支持,我没事,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再练习一会,然后我们吃早餐上课!”
唐文凡郁闷的不行,玥儿在从前,高高在上的习惯了,看谁都用这样的眼神,怎么才能掰过来?就不能跟那些学生一样,热烈的崇拜自己一下么?
不过唐文凡想到玥儿从前身边的那些护卫的武艺,不得不苦笑,要想赢得妻子的爱意,任重而道远啊!
杨易微微点头,再次闭上双眼,按照李文彬老师说的那样,静心修炼起来心法。
唐文凡看着自己面前,稚嫩的清秀脸庞,很是陌生,但她通身宁静的气质,自己却极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