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夙松公子。”
夙松因为是夙烨身边的人,他们四个亲信不同于其他的手下,所以夙王府的下人,都称他们四人为公子。
楚琉月本不想再回头,无奈她所坐的马车乃是夙王府的马车,夙松命令一下,那手下侍卫便听命打马往夙烨的马车前驶去,很快便到了跟前。
夙松跃下了马车,楚琉月端坐在马车内,掀帘往外张望。
只见当街有一人拦住了夙烨的马车,正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哀求着:“世子爷,你饶过小的一次吧,小的知错了,以后再不敢干这种事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全指着小的呢,若是小的没了饭碗,一家老小全都等着饿死。”
那人年纪有五十开外,微微福,此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十分的狼狈,不过他自已一点都不以为意,眼看着远处有不少人关注着这边的动静,这人越的哭得伤心了。
楚琉月因为不和道其中究竟生了什么事,所以不去猜测,只是看着事态的展。
只听得对面的马车之中,响起了一道阴骜冷嗜的声音。
“苏见,你的心思动得太多了,本世子放过你一次,你却不知道珍惜真是自找死路。”
夙烨的话一落,那叫苏见的胖男人,脸色瞬间苍白一片,身子一软,脸上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滚。
他乃是夙烨手中一家商铺的掌柜,因为有了饶幸之心,所以贪了一些银钱,不想却被人查了出来,夙烨命人查抄了他的家,并把他撵走了,这等于是要了苏家一家人的命了,所以苏见才会动心思,当街拦住夙烨的马车,想让夙烨迫于别人的眼光而再收留他。
可惜他是忘了夙烨一向是我行我素的,而且心狠手辣得紧,并不会为世俗的眼光所约束。
他这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分明是害了自已。
“爷,你饶过小的吧,饶过小的吧。”
这一次苏见只想活一命了,可惜他犯了夙烨的大忌,所以马车之中的人根本就不理会他,命令手下夙竹:“打二十板子,把他送到边关去充苦力,记着永远不准回来。”
“是,爷。”
夙竹冷冷的应声,跃身下马车,领人过去一把拽起了苏见。
苏见一听夙烨的话,整个脑袋都嗡嗡的作响,然后陡的朝马车之内的夙烨大叫起来:“夙烨,你就是个魔鬼,你个狠毒没人性的家伙,难怪大家都叫你冷血阎王,你没有心。”
苏见叫骂起来,马车内的人,眼神陡的摒出狠戾如狼的光芒,阴骜的话扔出来。
“把他的牙齿一颗一颗的敲下来,另外,送他的女儿进香鸣楼。”
“不。”
苏见大叫一声,直接受不住的昏了过去,临昏迷前,他唯有一个念头,他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招惹到这魔头啊,他后悔了啊,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啊。
夙竹理也不理那那昏迷过去的人,直接提起他便自去执刑,很快,街道边响起凄惨无比的叫声,鬼哭狼嚎,听到的人皆闻之变色,人人对这夙王世子又多了一份惊惧,谁也不敢说话。
夙王府的马车前,夙松近前,恭敬的说道:“爷,别为这种小人烦心了。”
夙烨没理会,微微的闭上眼睛,靠在软榻上休息,冷寒的气息充溢在马车之内,幽暗的声音传出来:“送小丫头回楚府去吧。”
“是,爷。”
夙松应声,回身上了楚琉月所坐的马车,吩咐前面驾车的侍卫送楚琉月回楚府。
夙烨所坐的马车也离开了,回夙王府去了,街道上,很快恢复了热闹,直到夙王府的人全都离开了,那些百姓才敢说先前的事情,不过没人敢说夙王世子夙烨的不是,都是说那个叫苏见的人,分明是自找苦吃,活该,你什么人不好招惹,招惹夙王世子,明明知道他是冷酷无情的人,还去招惹他,不是自个找死吗?
再一个身为夙王府的掌柜的,竟然胆敢私吞银钱,这是嫌自已的命太长了吧,夙烨那是好糊闹的一个人吗?
楚琉月端坐的马车内,夙松一脸笑意的望着坐在对面的楚琉月,一脸温和的笑意。
“楚小姐,你别被我们爷的手段吓着,其实他是很好的一个人。”
楚琉月听了夙松的话,翻了鄱白眼,夙烨什么样的人她不知道啊,那绝对和好搭不上边,他十足的阴险鄙卑无耻的小人一只。
夙松见楚琉月不说话,不过脸色却十分的不以为然,看到她的神情,夙松便觉得有些不安。
“我们爷,对琉月小姐可是特别的。”
楚琉月瞪了夙松一眼:“有多特别,没事找我的碴子,专门对付我,这种特别我可无法消受。”
夙松噗哧一声笑了,其实对于他们家爷的想法,他也是不太理解,不知道他为啥非要找这位琉月小姐的麻烦,也许是因为小丫头的特别吧,所以爷才会想整她。
若说是喜欢这小丫头也不尽然,夙松打量着楚琉月,只见她很瘦弱,个子也小小的,虽然脸色养得不错了,有些水嫩可爱,可是还是没有几两的肉,模样儿倒是不错,不过因为她个子不高,再加上人有些瘦,所以小小样子,实在称不上是女人,所以若说世子爷喜欢她,也不尽然,只能说是爷没碰过这种奇怪的丫头,有些好奇。
等这兴头过了,也许就不会再为难这小丫头了。
夙松一边想一边说道:“这尚京城多少女子就盼着爷能多看她们一眼呢,偏你不乐意,所以说你就是个小丫头。”
楚琉月冷冷的睨着夙松,一脸肃冷的建议:“若是我打黑了你的眼睛,敲碎了你的牙齿,你还会不会笑得这么花枝招展,自以为是的。”
夙松一听,眼一黑,这丫头骨子里原来也这么狠啊,看来和爷有得一比啊,不过不敢再招惹楚琉月。
马车内寂静无声下来,谁也没有说话,不过等了一会儿,夙松又忍不住开口问。
“琉月小姐你会不会觉得我们家世子爷有些狠?”
“狠,那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