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因果我付家管不了,可是付家叛徒我们必定要除。白家说顺其自然,我们就一直等着。”白家人虽然没有说自己斩断了什么因果,可是他们对待付杏的态度仿佛她就是一个死人。
白家人说:“杀她,脏手。”
“这一次,付家亲自动手。”付夕凉摸着瞎掉的右眼恨恨道,“我这眼睛可不能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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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画爻无聊地在院子中散步,付夕凉的话一句句在他的脑子里闪过。原来兔兔也没有见过妈妈……我妈妈也是生我的时候死掉的。原先我一直以为老爸是因为我妈的死才讨厌我的,长大学会了看卦才知道他其实也是身不由己。因为他只要对我好一丢丢,我就会过敏出意外。“唉~”李画爻叹气。
院中的枣树刚刚长出叶子,光秃秃的树干上有个很大的鸟窝。每当大鸟回巢,小鸟就叽叽喳喳地张嘴叫唤,西瓜抬头看着枣树出神,它最喜欢看小鸟了。李画爻一脸笑意地看着它,虽然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待在我的身边,但是你喜欢我,那我也就喜欢你。
“咚”地一声,一只雏鸟失足从窝里掉了出来,不偏不倚地掉在了李画爻的脑袋上,砸得他眼冒金星差点摔倒。“什么东西啊!”
李述辞见状撒腿就跑,别殃及我啊!
附近的大鸟见状以为有人要偷它的孩子,百米俯冲尖利的爪子瞬时落在了李画爻脸上。“啊~~~”院中充斥着李画爻的惨叫声。西瓜无语地撇撇嘴,真是个倒霉孩子!
经验是个好东西啊!李述辞躲在屋檐下抱歉地看着李画爻,哥!你挺住啊!
付夕凉闻声从屋子里冲出来,挥着扫把赶走了大鸟。李画爻哭唧唧地看着手心里喳喳叫的雏鸟,你叫个屁啊,该哭的人是我好不好!
李夏巽一脸抱歉地站在李述辞身边,他想起来了……我刚才是不是给了他几颗花生?
姗姗来迟的莫非后悔自己错过了好戏。“哎呀,我就上了个厕所,你就不能等等我嘛!”
“我等你鬼啊!赶紧拿个梯子把鸟还回去……”梯子终究是没用上,付夕凉招呼了一声,隔壁小孩“蹭蹭蹭”几下就上了树,小鸟被安全地送回了窝里,大鸟也就不再找李画爻的麻烦了。付家人自小习武,爬树这种小事根本不在话下。李夏巽从口袋里摸出颗棒棒糖递给小孩,小孩拿了糖蹦蹦跳跳地走开了。
付夕凉替他处理了一下伤口,还好伤得不深,就是脸上挂了彩,比较难看。
“我特喵的开车压死的是黄鼠狼,为什么攻击我的是喜鹊啊!”
“你把黄鼠狼压死了?”付夕凉惊讶地看着他。
“嗯。”李画爻心虚地点点头。
“那黄皮子的尸体呢?”付夕凉赶忙问道。
“在后备箱里,我还没来得及埋掉。”李画爻捂着脸垂头丧气道。
“那你能不能把它送给我?”付夕凉的独眼里满是期待。一直坐在院子里面闷声摘菜的男人闻言起身,拎着菜篮子跟了上来,木讷的脸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兴奋。
“啊?”李画爻被问懵了,“可,可以吧~”
于是,几人快步往村口的停车场走去。付家母子健步如飞,恨不得瞬移过去。“奶奶,都说黄鼠狼记仇,那个黄鼠狼它会不会报复我啊?”
“呃……这个很难说!”李画爻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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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的景象惊呆了众人,车胎爆了两个,车身到处是抓痕。李画爻的害怕是对的,黄鼠狼过来报复了。“啊这……”我怎么跟租车店交代啊!我可真是个散财的命啊!
“儿子,儿子快去叫人!”付夕凉看着满地的黄鼠狼尸体兴奋不已。“这可真是走大运了呀!”
李画爻疑惑地看着她:“奶奶,你要它的尸体干什么呀?”
付夕凉根本没空跟他解释,拎着菜篮子冲过去查看黄鼠狼的尸体。“太好了!太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