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余要帮她扣安全带,好让她安安稳稳地坐好,一时不防备,伸出的手被湘琴狠狠地咬了一口。
“咝——”卢余疼得松开了手。
湘琴愣住。一时冲动,用了十分力。
“对不起,对不起……”
卢余揉着牙印,忽而笑了,说了一句,“你属狗的吧?”
湘琴不疑有它,脱口而出,“我不属狗,我属羊……”
卢余继续揉压印,外头笑着,“属羊?我不信,你明明属狗。”
湘琴这才反应过来,“好啊,你骂我!”
湘琴忽然觉得气生得好没意思,忍不住轻轻笑起来。
“你才属狗呢!”
卢余也跟着笑起来,“好好,我属狗,你属兔。可是,我不会咬人,怎么办?”
属兔?兔子急了会咬人?
湘琴觉得卢余是属狐狸的,又因理亏,懒得再跟他分辩,拉过他的手一瞧,撑不住,心疼起来。
燎泡,齿痕,交错一处,看着都疼。
湘琴眼圈渐渐红了,柔声问:“疼吗?”
卢余抽回手去,笑得浑不在意,“放心,我皮糙肉厚的,不疼。”
湘琴知道,他这么说,只是不想让她担心。
“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我裤兜里有药,你帮我取出来吧。”
湘琴想起来了,见他裤子单薄,又含羞犹豫了。
卢余见湘琴耳尖微微红了,笑着说:“别多想,我只是手疼,不方便。”
湘琴反唇相讥,“谁多想了?”
死鸭子嘴硬!
卢余笑着等她。
湘琴扭过脸,伸过手去。
成功错过他的裤兜,似乎就碰到了他的前胸。
不愧是天天跑步的人,肌肉挺紧实。
“错了。”卢余轻笑。
如此几番,才找对了地方。
随着她手指碰触之处,卢余心中早泛起了层层涟漪,感觉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整个过程不过数秒钟,两颗心却仿佛被烙铁烙过一般,滚烫而战栗。
他们曾常常牵手,也有过偶尔的肢体接触,甚或醉酒时的亲昵,却从未像现在这次般,有着前所未有的悸动。
卢余喉结又滚了滚,声音也变得喑哑了些。
“拧开瓶盖,用指甲挑出一点,帮我涂上。”
湘琴忘了卢余另一只手好着,听话地默默照他说的做,动作轻轻的,尽量减轻卢余的疼痛。
卢余笑意渐浓。
湘琴,你怎么这么可爱?
涂抹,总算结束。
湘琴盖好盖子,只默默地放在了车内的储物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