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兔子变成喷水腕龙了?”
“喷水腕龙?”湘琴横眉。
“对啊,侏罗纪时代的大恐龙。”卢余笑着科普。
“好哇,你说我是大恐龙,还什么喷水腕龙。信不信,我再喷给你看!”
湘琴又噙了一口热水,鼓着腮帮子,作势要喷。
卢余赶忙说:“我,我,我是喷水腕龙。你,你,你只是可爱的小兔子。”
湘琴满意地点头,笑着将口中的热水咽了下去。
忽又反映过来,“好哇,臭鲈鱼,学我。”
卢余好笑,“学什么?结巴?”
湘琴狠狠剜了卢余一眼,脸上的笑意却是掩藏不住的。
老板笑呵呵,“湘琴啊,卢余是个有趣的人。你俩还真是,郎才女貌,又互补的一对。”
郎才女貌?这词确定合适?
湘琴顾不得怀疑,心中正羞怯着,赶忙强调,想要撇清什么。
“老板,可千万别多想,我跟卢余,只是合租伙伴,没有其他关系的。”
老板了然地笑笑,“湘琴啊,话别说那么满。”
卢余也跟着起哄,“是啊,目前,我们没有其他的关系。”
什么?目前?
湘琴一急,轻踢了卢余一脚,低嗔:“臭鲈鱼。”
卢余懒得躲,低笑,“我说的是实话,小兔子。”
这样有来有回有情的,老板尽收眼底。
呵呵,都这样了,还死鸭子嘴硬。
上菜的时候,老板也很有趣的,免费送了一份卤鸭头。
“尝尝,很好吃。”卢余很会吃,不住口地称赞。
湘琴有点犯难,不知该怎么下嘴。
对脑袋啊,内脏啊,湘琴一向不敢吃,也不会吃。
卢余又示范一遍,帮湘琴夹了一个鸭头。
湘琴只得硬着头皮,心惊胆颤地尝了一个。
“好吃是好吃,就是嘴,太硬。”湘琴给出判断。
卢余笑了,“可不,死鸭子嘴硬嘛。”
老板露出一脸姨母笑,“就是,死鸭子嘴硬。”
离开粥店,快上楼的时候,湘琴才后知后觉,好哇!死鸭子嘴硬,是在内涵我呢!
“臭鲈鱼!”
湘琴没头没脑地骂了一句,然后逃也似的,连再见都羞于说,径直跑进楼里。
卢余背后喊:“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湘琴头也没回,“今天,我们还不是合租伙伴,不方便!”
卢余笑着戳穿,“我有合同,有钥匙,本来就说好了,今天下午搬的。”
湘琴停止爬楼梯,意识到,他说的没错,过了十二点,可不就是今天下午。
“那……要不,你也上楼,回家?”湘琴话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