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安唯一冷冷地一哼。
独孤信翻转过她的身子,轻轻地给她清洗着身子。
“刚才没有做安全措施”
“你放心,我会乖乖吃药,不会给你留下任何隐患”安唯一冷冷地咬着字。
“安唯一你别不知歹你到底想要怎样”独孤信被她的冷漠激怒了,不耐地冷吼道。
“怎样我想问你想怎样”安唯一冷冷地瞪着他,“给我一巴掌,又拿糖来哄我吗独孤信,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你没必要这么做,你不相信我,那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你看见我跟曾经深爱的男人在一起哪怕是玩物,也不容许任何人触碰”
“我明白了,我会记清楚自己的身份,还有,我痛与不痛,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希望你酷一点,像从前一样地冷酷”那样,她不会难过,更加不会伤心。
独孤信目光深邃,冷冷地瞪着她,这一瞬,她是那么的陌生,冰冷
下一秒,独孤信起身,冷冷地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后,砰地一声,重重地关门声响起。
安唯一的心咯噔地一沉,她紧紧地抱着自己,心疼痛地揪了起来,眼泪不由自主地滚落,指甲深深地掐进皮肤里。
“呜嗯啊”
终究,她还是忍不住地失声痛哭了起来。
难受,直穿入骨髓,疼痛,嗜心
脑海中全是她与他在一起时,零零碎碎的画面
眼泪,止不住地狂奔。
独孤信面无表情地回到总统套房,独孤西西见他回来了,吃惊地打量着他,正欲开口,安若昕走上前,“信,你去哪里了,刚才打你电话”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独孤信就漠然无视一切的径直走进房间里,紧跟着房门砰地关上。
独孤西西吓得小心肝一颤,生什么事了爹地怎么了
安若昕也是一脸的轻怔,独孤西西甜甜地笑着安慰道,“昕昕阿姨,爹地就是这个样子,你不用理他过来吃东西”
安若昕走过去,坐下,漂亮的脸上满是忧郁和失落。
独孤西西安慰着,“爹地脾气很坏的,性格也很差劲,从来不会顾及任何人的感受,没几个人能忍受得了有时候,我也很生气”
“昕昕阿姨,你要习惯”
她边吃着水果,边打量着安若昕,一脸的不开心。
“昕昕阿姨,你确定要嫁给爹地吗”独孤西西眨巴着弯弯的睫毛,轻声问道,“嫁给他意味着深爱,很爱很爱他,包括他的坏脾气,极坏的性格,包容他的所有,一切,当然,这也包括我”
虽然她不讨厌她,但是内心深处还是排斥爹地结婚的,一是,她怕那个女人会抢走她原本属于她的一丁点爱,二是,她怕后妈对她不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一生气就打她,骂她,当她是出气筒,爹地本就不怎么爱她,加上宠爱老婆,她会变成,爹不疼,娘不爱的拖油瓶
安若昕抿唇轻笑着,“当然了”笑容很牵强,硬扯起的笑意。
“难过的时候吃一点甜的东西,心情自然就好起来了”独孤西西拿起蛋糕,奶声奶气地甜笑着道。
“谢谢”安若昕极力保持着微笑,心底其实早已是一片怒火升腾。
宫城赶到酒店,敲了许久的门也没见人开,打安唯一的电话也没有人接听,他急了,叫来酒店的人才打开了房门。
一走进套房后,他四处寻找着安唯一的身影。
“唯一”
“唯一,你在吗”
“唯一”
“唯一”
最后,他在浴室里找到了安唯一,只见她什么衣服也没有穿,抱着自己坐在浴缸里。
宫城害羞地转过脸,她是独孤信的女人,他根本不敢去看她。
他转身走出去,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件浴袍,他走到浴缸前,背对着她,伸手将浴袍递给了她,“唯一,你先穿上,我在外面等你”
半晌,安唯一也没有动静。
他试着轻轻地转过头,只见她依然像刚才那样一动也不动地坐在浴缸中,他微怔,“唯一,你怎么了”
他伸手摸了摸浴缸里的水,冰凉,不由一急,也没有顾那么多,拿起架子上的浴巾,抱起她的身子,随手将浴巾披在了她的身上。
他又将浴袍披在了她的身上,拉着她走了出来,安唯一的身,体已经僵硬,全身麻。
宫城揽腰抱起她,动作十分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她,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而后,他又拿来毛巾给她擦头,又拿起电吹风给她吹头。
“唯一,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宫城看着她一言不的样子,很是担心,至到看到她眼眶上的泪水。
紧跟着,安唯一抽泣地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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