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拜他为师而已”安唯一轻声回道。
“拜他为师需要住在一起”独孤律自嘲地一笑,“为什么不拜我为师比起他来,我也不差劲还是因为他才是独孤家族唯一的血脉”
“我”
“你不用解释我若为女人,我也会选择他”独孤律冷笑着。
电梯门打了开来,他抱着她走了出去,安唯一轻轻地开了口,“因为他是安若昕的男朋友”
独孤律微顿,转眸看着她,安唯一紧抿着唇,“我想靠自己去抢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他怔了怔,沉沉地开了口,“房卡”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抱着她走到了2o46房门口,安唯一从包包里拿出房卡,打开门后,他抱着她走了进去。
他把她放到了沙上,独孤律拖下了她脚上的高跟鞋,手指轻捏着她的脚,“痛吗”
安唯一轻摇着头,他又换了个地方按,“这里痛吗”
她轻轻地摇着头,独孤律抬起她的脚,按着她的脚踝,“这里呢”
“啊痛”安唯一惊叫,痛得全身都冒起了一阵冷汗。
独孤律抱着她的脚,轻轻地扳着,安唯一紧抓着沙,“痛”
“可能是扭到了”独孤律看着她的脚,“脚都已经变形了,你还说没事”
安唯一低头沉默着,独孤律捏着她的脚,“忍着点”随后,他抬起她的脚,用力地一扳。
“啊”安唯一痛声惊叫。
独孤律轻笑,安唯一羞的脸颊都红了。
“你试着把脚放在地上看看”独孤律放手,轻声道。
安唯一轻轻地将脚放到了地上,脚不再像刚才那样痛了,能放平,不再像刚才那样不敢下地。
“虽然好了,但是冰敷一下,会更好否则明天你还是会痛”独孤律边说边走到了厨房里,打开冰箱,拿起流理台上放着的水果盆,拿走水果,取来装冰块。
他又走到浴室里拿起毛巾,安唯一局促地坐着,他走过去,蹲在地上,拧起毛巾,捻起冰块包裹在毛巾里,抬起她的脚。
安唯一挣开他的手,“我自己来吧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独孤律没有依她,沉声道,“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
他抬起她的脚,将毛巾裹在了她的脚踝处,一阵刺骨的凉气直窜上心,安唯一全身的汗毛骨顿时惊悚了起来,十指紧时揪着沙。
这一刻的画面十分的熟悉,在她读初三时,参加运动会,女子8oo米长跑。
比赛结束后,她的脚韧带拉伤,每天,独孤律都会亲自给她敷草药,每天都让兰姨给她煲猪脚汤,鸡脚汤,牛筋猪筋汤,按兰姨说的话就是吃啥补啥。
画面很唯美,温馨,心中不由升起几丝惆怅,这一刻,没有夏雪,也没有独孤信。
只有她和独孤律两个人,她知道没有如果,许多事情,只要决定了,就不能再回头。
这是她的选择,她只能头也不回地向前
“唯一,明年春天,我会和夏雪结婚”独孤律突然沉沉地开了口,“那个时候,她刚好毕业”
“祝福你们”安唯一轻轻地抿唇一笑,声音带着丝丝的颤抖,心口某个位置不由一紧。
她以为她已经忘记他了,可是听到他这样说后,某个位置还是会疼,就像一根刺一样,从心底某处突然窜了上来,深深地刺进心脏。
独孤律抬眸,眉宇一紧,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指间沾上了一颗温热的泪珠。
安唯一见状,随即转眸,她怎么哭了,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
眼泪就那样不由自主地夺眶而主,不受控制,她慌乱地扬起手指抹去泪水。
“你心里还有我”独孤律看着她的脸,直言道。
“眼睛进沙子了”安唯一随口回道。
“室内哪来的风哪来的沙子撒谎前先想想一想”独孤律勾唇一笑。
“唯一”独孤律凑上前。
安唯一的心猛地一紧,双眸一滞,当他的脸突然靠近,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慌乱地转眸,拿起包包,拉开拉链,太慌张,怎么也找不到手机,胡乱地翻着,找到后,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着小牙签,她紧张地看了一上独孤律。
而后,缓缓接起了电话,“喂”一开口就是呜咽的鼻音和颤抖。
“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那一端,某男十分的不耐,语气冰冷的刺骨。
“手手机在充充电,我在看文件”安唯一像是得了口吃一样,舌头不听使唤,她慌张地瞥了一眼独孤律。
独孤律低下头,取下敷在她脚踝上的毛巾,重放进了盆里,包上冰块,又重敷上。
安唯一被那刺骨的冰冷吓了一跳,不由轻叫出声,倒抽了口凉气,“啊”
电话那一端的独孤信鹰眉紧蹙,冷冷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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