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正站在落地窗前,茶几上的文件已经签好了。
宫城拿起文件夹,“总裁,待会儿还有一个会要开,您多少吃点吧”说完,他就走出了办公室。
一回到办公室,他就开始着手处理安东尼的债务,因为大多数都是外汇,处理起来有些棘手。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星光璀璨。
一辆黑色轿车里,点点火星。
“昨天晚上我们跟丢她,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左助理知道,否则你跟我都玩完了”
“可是要是被左助理知道”
“他不会知道我们不讲,他怎么知道再说了,她早上不是好好地回来了”
“也是”
这时,一辆级跑车开了过来,两个男人向后仰了下去。
阿斯顿马丁跑车停下后,一个身着精致西装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男人关上车门,走进了公寓里。
安唯一睡了一天,睡得头晕脑胀,迷迷糊糊间,一阵刺耳闹心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开始,她没有放在心上,可是那阵砰砰的声音很是让人不安,她拉起被子,把头藏进了被窝里,可是那阵砰砰的声音愈地重了。
她踢开被子,睁开眼来,静静地听着,渐渐现那是敲门声。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黑条纹的长背心裙,她穿起拖鞋,走出了卧室。
“谁啊”还没有睡醒,还有些起床气,一开口就满是不耐。
门外没有声音回复,她走到门口,滑开猫眼盖,只见独孤信正站在门外,顿时吓得心猛地一阵紧,缩。
“噗”他他怎么会来
紧跟着,敲门声,“砰砰”地再一次响起,这不是敲门声,应该是踹门声。
她咽了一下口水,心想着他必然是为了床头柜上的纸巾和硬币来找她
她愣了愣,躲他不是办法,她敢做,敢当
怕他干什么
她握起扶手,打开了房门,只见独孤信一脸森冷,顿时间,她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独孤信扫了她一眼,冷冷地走了进去。
安唯一下意识地低下头,只见自己身上穿着的背心裙,雪白白微微,凸,起,她尴尬地跑回房间,她洗完澡就睡觉了,根本没有穿内,yi,她连忙穿上,然后又穿上了小tee恤套在了背心裙上。
随手抓了一下凌乱的头,然后走了出去。
鼻子有些痒痒的,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一连好几个喷嚏,她连忙拿起纸巾拭去了鼻水。
“你来这里干什么”安唯一揉了揉鼻子,没好气地撇嘴道。
“你说干什么”独孤信冷冷地盯着她。
安唯一很没底气地一震,撅起嘴,眼睛看向了别处,“我怎么知道”她故意装傻。
独孤信冷冷地盯着他,冷声命令道,“过来”
“不要”安唯一立即否决道,“你请回吧,像这种寒酸的地方容不下你这么金贵的人”
“过来”独孤信耐心地道,可是浑身都散着冰寒刺骨的冷意。
安唯一撇了撇嘴,走了过去,双手环胷,扬起下巴,冷睨着他,“怎样”
独孤信垂眸,扫了她一眼,只见她手腕上的纱布已经摘下了,手腕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结成了深红色的疤痕。
他伸手抓起她,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
安唯一没有挣扎,只是转过脸,不看他。
独孤信不悦地扳过她的脸颊,“一块钱”
安唯一迎上他的双眸,“怎样”
独孤信扣着她的下巴,“你胆子育了”
“我育一向很好”安唯一扬起下巴,冷冷地白了他一眼。
独孤信气得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可是看着她手腕上的伤,还有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是放过了她。
“滚去做饭”他推开她的身子,冷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