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顿时引来了另一位女秘书,“怎么了?”
“天啦!安特助你怎么了?”
安唯一没有搭理一惊一乍的两人,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宫城闻声而来,只见安唯一匆匆地跑进了卫生间,他环视了一眼茶水间,只见地上一滩奶茶和一些陶瓷碎片。
“不关我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
“也不关我的事,我一进来就已经这样了!”
两个秘书争先恐怖后撇清自己。
“还不快把这里清扫干净!”宫城不悦地冷声道。
“是!”
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安唯一不停地用冷水洗脸,不停地洗。
不管她怎么洗,却洗不掉脑海中那残留的记忆碎片。
那挥之不去的厌恶,就像毒虫一样,深深地直钻进她的心底。
她在卫生间里待了很久很久,洗完脸后,她的脸依然是红红的,huo,辣,辣地疼。
她回到办公室里,已经没有安若昕的身影了,就连独孤信也不在。
这时,宫城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他微笑着走了进来,放下了手中拿着的药膏,“它治烫伤很有效果,不会留下疤痕!”
“谢谢!”安唯一轻轻地抿起唇角。
“如果不舒服的话,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总裁那里,我会帮你请假。”宫城关心地道。
“呃,我没事,只是被开水熏了一下。”安唯一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殊不知,她连衣裙上的奶茶渍出卖了她。
“怎么可能没事,你整张脸都红肿了。”宫城眼中露出了担心紧张的目光。
“我真的没事。”安唯一尴尬地笑着摸着滚烫的脸颊。
这时,独孤信开完会推门走了进来,他一看到安唯一和宫城聊天聊得笑若桃花的样子,鹰眉顿时不悦地蹙了起来,俊脸上本就面无表情,顿时间,阴鸷又恐怖。
“上班时间,你们两个很闲?”某男冷声一斥,“宫城,km投标案的企划书做……”
“早做好放在你办公桌上了!”宫城打断了他的声音。
这是宫城第一次打断他的话,而且还是在安唯一的面前。
独孤信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宫城瞬间意识到了危险逼近,识相地走了出去。
安唯一也埋头开始做自己的事情,其实她没有事情可做。
可是现在她不用去看独孤信的那张脸也知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她还是乖乖地待在自己的位子上最好。
她越是不想面对他,某男就越是召唤她觐见!
“你,过来!”
“干嘛?”安唯一用手捂着脸颊,不敢看他。
“你给我过来!”独孤信不耐地吼道。
“干嘛?我现在没空!”安唯一别扭地回道。
她不过去,某男只好亲自造访。
独孤信粗鲁地抓起她的手腕,安唯一吓得惊慌失措,硬是把脸埋到了桌子底下,“你走开!”
她越是不让他看,独孤信就越是想要看,他粗鲁地抓起她连衣裙的面料。
‘刺啦’地一声,安唯一身,上,穿,着,的,连衣裙被他撕坏了。
顿时间,白,xi,的肩膀赤,果,果,地露了出来。
安唯一连忙伸手去遮,独孤信趁机掐住她的脸颊,粗鲁地扳了过来,只见某女的脸颊愣是红得像关公上身一样。
独孤信阴沉着脸,“脸,怎么回事?”刚才乍一看,只以为她是笑得脸红了,没想到这会儿脸又红又肿,简直像番茄一样,红得很不,正,常。
“没事!”安唯一推开她的手,背转过了身。
独孤信鹰眉紧拧,一脸冰冷,“收拾东西,跟我走!”
“要去哪里?”安唯一惊地转过身来,瞠目结舌。
某男的脸色愈的阴鸷,可怖了。
安唯一弱弱地补充道,“现在还没有下班……”
独孤信不耐地抓起她就走出了办公室,独留下一阵劲风。
秘书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安唯一尴尬地挣着,扳着他的手。
独孤信按了电梯,门一打开之后,他毫不温,柔地随手一扔,将她扔进了电梯里。
紧跟着,他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伸手按了电梯数字。
电梯急下降着,电梯里空间密闭又狭小,安唯一莫名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凉意袭来,冷得她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