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绥僵硬着身子,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狼藉的白浊浓浆。
就算他再怎么不经人事,也会明白,眼前的这幅场景到底意味着什么。
嘴角的黏腻恶心得令人作吐。
杀人灭口。
白绥的脑海中呼啸而过这四个大字。
拳头狠狠地攥紧。
指节泛白,出“格拉格拉”的声音。
宛如愤怒的低鸣。
他抬头,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依旧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但水眸中却早已是冰冷乖戾一片。
“三师兄,或许你该向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话音未落,掌风已然挥向御尽然面门,狠辣狂戾,带起床幔鼓动飘荡,掌风凌厉,和他在人前乖巧无害的姿态大有不同。御尽然心中也是一惊,不想白绥竟然出手这么快,且这么毒,仿佛要一招致命似的,御尽然侧身险险躲过白绥的袭击,又一招快拳直击他鼻梁。
御尽然闪躲不及,鼻梁一痛,眼前一黑,被打了个正着,身子迅向后仰去躲过白绥剩下的快拳,双手趁机捏住他悬在半空中的手臂,反手将他按在床榻上。
“六师弟,你冷静些!”御尽然声音冷硬,带着低怒,“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白绥被御尽然制住了手脚,怒极反笑。
“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那你倒是说说,这些都是怎么来的?!”
“若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人故意布的局,想要引你我二人互相残杀。”御尽然刚刚醒过来看到这样子的场景也难免会震惊慌乱,但只要静下心来稍略想一想,便知道这其中定然有猫腻。
房间里的确像是事故现场,但他的身体他自己是再明白不过,做没做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楚。
且不说他对男人一点兴都没有,单单只是白绥醒来后的表现都能证实这一点。
“我们被人算计了。”御尽然的眸中一片冰凉。
白绥一愣,恢复了些许冷静,沉眸咬牙:“那个贱人是谁?”
御尽然勾唇,声音像是淬了冰。
“除了沉鱼那个蠢货,还有谁敢在你我二人头上动土?”
白绥磨了磨尖利的牙齿,眸中席卷着滔天的怨毒,让人不寒而栗。
“苏采儿,仗着师父疼爱,就无法无天了么?”
两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怒吼的杀意,皆是冰冷的勾起唇角。
那女人,怕是死到临头了。
苏菜菜身子一抖,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
唔,临近年底,这天气真的是越来越寒冷了呢。
看来得让师父多准备些棉袄了。
苏菜菜恍然不觉,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两位师兄的追杀目标。
闻海殿还未下学,苏菜菜将今日的课业做完,便凑到了前排座位上四师兄颜弗的身边,瞄了瞄两边,靠近他,神秘兮兮地道:“四师兄,我跟你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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