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仲良桀桀怪笑,说的话也越来越疯了。
罗昊起身,示意王文光和秦简,他们可以离开了,案子已经真相大白,这些?疯话,他们也没必要再听下去了。
然而,听了这些?疯话,三人的内心都是很沉重的,王文光提议,搞一顿夜宵,大家一起喝点?,一醉解千愁嘛!
虽然他们的心情似乎跟愁不搭边,但总归是不痛快的,那就大家一起痛快痛快好了。
喝顿酒,好好睡一觉,也解乏。
一行人又去了上次的小店,开始大喝特喝。
秦简这次也算是常挥了,不过?却以烂醉如泥告终。
之前喝酒秦简喝得比较收敛,是因为她自己本?不想喝,大家伙也不会?硬劝她,便都是意思意思,自然喝不多。
今天,在?这种?难以言表的心情之下,秦简自己便有点?想大醉一场了。
人生难得几场醉。
醉了这一场,她晚上至少就不会?因为那个变态的话而失眠了。
一觉之后,那种?沉重的心情,可能也就烟消云散了。
不错,当秦简一觉醒来,那种?沉重的心情的确是烟消云散了,但她的头却疼得要炸了。
她使劲锤了锤脑袋,开始计较这场大醉的得失。
得出结论,爽是一时的,头疼是持久的,得不偿失。
但她下次或许还敢。
头昏脑胀,不过?她的鼻子却没有失灵。
怎么?这么?香呀?
谁在?她家做饭呢?
诶?昨天晚上她是怎么?回来的呀?
秦简突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妈呀,是睡衣,谁给她换的睡衣?
她一骨碌爬下床,脑子又是一阵爆炸式的疼,她忍着疼走出房间,然后便看见了在?她家做饭的人?
“妈?”
秦简疑惑地喃喃了一句。
姜淇听见声音,回头看见她,皱眉,不过?却忍着没有数落她,“醒了啊?有没有头疼?饿不饿?”
嗯,很好,来自妈妈的三连问。
秦简点?了点?头,“嗯,有点?疼,还不饿,就是渴。”
姜淇无奈地摇了摇头,“昨天给你灌的醒酒茶,都让你给吐了,难怪你头疼呢,死?孩子,你活该呀,先过?来喝碗汤解解渴吧,不饿也得吃饭,这都几点?了,小心饿坏了胃。”
姜淇提到时间,秦简才猛地回神?,对啊,现在?几点?了啊,她还得上班呢!
她往墙上看了眼时间,然后叫道:“不行啊,妈,我不吃了,上班已经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