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洗脸，这么糊弄小心张痘。”
梁凤霞洗脸洗的特别认真，连香皂都打了两遍。
如果不是天气凉，她还想洗个头。
“没事，我不张痘，你也快点。”
顾兆成回到屋里，又等了会儿，梁凤霞才回来。
本来以为两人可以出吃饭了。
没想到梁凤霞又是梳头，又是擦雪花膏，硬生生的又拖延了十几分钟。
不过好在两人起的早，离商场看门的时间还早。
顾兆成拎着收拾利索的梁凤霞，来到了他经常吃早饭的一个小门面。
这个门面看起来有些脏，就连灶台的一些角落都能明显的看到油泥。
不过附近的街边小吃都差不多这个德行，想换也没地方换。
这个年代的人，对于卫生要求真的不高。
对于老板用拿过钱的手，继续和面也没意见。
“老板，来一碗豆汁儿，在给我来两张油饼，一个咸鸭蛋，一碗豆腐脑。”
顾兆成坐下，就要了吃的。
然后对着梁凤霞说
“这个豆汁是北京特色，是我给你点的，其他的你想吃啥，你随便点。”
梁凤霞也没吃过豆汁，觉得豆汁既然是特色，口味应该还可以吧。
她也没叫其他喝的，只是要了两个猪肉大葱的包子，要了一碟咸菜。
过了两分钟，两人要的东西都端来了。
顾兆成有些使坏的把豆汁递给了梁凤霞。
“尝尝，这可是老北京特色，全国独一份，除了北京，其他地方都没有。”
梁凤霞有些好奇的看着豆汁。
“这不就是豆浆吗？好像谁没喝过一样，这还能算特色？”
“真是特色，你尝尝就知道了。和豆浆不是一个味儿。”
梁凤霞不信，这明明就是豆浆，这东西还能是别的味儿？
她很不服气的把碗放到嘴边，当喝水一样喝了一口。
“唔唔唔！嗷呜，yue”梁凤霞把豆汁含在嘴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地方吐。
只能跑到店外。
吐完之后，回忆刚才的味道，还是有点恶心。
自己在门口缓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重新进店后，她直接找到老板。
“老板，你家豆浆都馊了，咋还卖呢？给我换一碗。”
老板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笑呵呵的对梁凤霞说
“姑娘，这北京豆汁就是这个味儿，你们外地人喝不惯。可不是馊了。”
顾兆成这个时候也过来，把梁凤霞拉走了。
“老板，不好意思哈，她没喝过。你给她也来碗豆腐脑吧。多放点香菜。”
梁凤霞现在已经反应过来了，是顾兆成故意逗她。
她狠狠的在顾兆成腰间掐了一下。
即使没看，顾兆成也猜出自己的腰肯定有一小块青紫了。
“轻点，轻点，疼，我错了，我错了。”
“哼，教你耍我。”
两人重新落座。
“喝不惯吧，我也喝不惯，我第一次喝的时候也以为这东西是馊了，谁知道这东西就这个味儿。”
梁凤霞又不死心的闻了闻，然后有些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