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注意到一直在旁站着坦然倾听的表哥,又惊又羞的叫了一声“路表兄”,“我们女子私事,你怎还在旁站着听。。。。。。”
温雪杳的小脸憋胀,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好不知羞。”
路清鹤垂眸笑睨她一眼?,“小表妹,你这话可不在理,我是他的夫君,她方才第一时间便是与我求助的,此事我早已知晓,不过留下来听一耳朵看你如何安排我夫人,有何不知羞?”
温雪杳一愣。
夫妻竟如此亲密么?
连着此等私密事也可不羞不臊的向对方直言出口?
正在她愣神之?际,额头被人轻轻一敲,“什?么?愣,还有一事要你交待下去,让你的小厨房给你表嫂熬一些生姜红糖水。”
说完,他又冲着冲着人道:“可听明白了?”
温雪杳连忙点头,“听明白了。”
两人准备往温雪杳的小院走,温初云不愿再跟着,便寻了帕子落在桌上的由头说要回去取。
几人便就地分开,各走各路。
直到云姑娘将弄脏的衣物替下,又换了衣,温雪杳还处在方才生的事情中没回过神。
见云姑娘的手掌在她面前挥了挥,她才回神,“表嫂?”
“见你出神,想什?么?呢?”
温雪杳心里纠结,不知该不该说,这毕竟是人夫妻间的事,她过问?总不太好。
可若是今日不问?,这事便会一直积在心底,路姨母虽待她好,可到底不是亲生母亲,急急从江南赶来,也未有机会同她叮嘱几句。
况且夫妻相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路姨母能给她准备那小册子教她房事,却也不能手把手教她和夫君平日里该如何相处。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她当自己在用情上笨拙,却未曾想只是相敬如宾的过日子也不似她最初想得那般简单。
沉默许久,联想到温雪杳先前见她与路清鹤相处的惊诧模样,云姑娘心中有了些思绪。
“听说表妹与妹婿是圣上赐婚?”
温雪杳点了点头。
圣上赐婚,也就是说此前并无男女之情,就算有也很少。
云姑娘这话给了温雪杳鼓舞,对方既然主动提起话头,便是没有同她生分见外。
于?是她斟酌一番,问?道:“表嫂,你平素里与表哥相处,就是像方才那般么?”
云姑娘被她逗笑,“‘方才那般’?在表妹看来,我们二人方才哪搬了?”
“就是,来身子这样的事,你都不避讳他。。。。。。”她想到席上路清鹤给她剔鱼刺的画面,“你和表哥一定很恩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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