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蓁想了想,找人花高价买了两只成年的乡村一霸——大鹅。
买回来后关在了杂物房。
钱善于给大鹅弄了个舒适的房子,还搞了些青菜叶子。
拍了拍它们的头:“夜里警醒些,一家子就指望你们了。”
没办法,狗养不到就养鹅吧。
好歹也是看家的好手。
这几天秦时蓁上下学贺澜亭都去接。
中午,他和秦时蓁刚回家孙晓宇和姚建华竟然到了,提了水果,还带了些菜。
“贺团,又上门打扰了。”孙晓宇有些不好意思。
贺澜亭倒是无所谓,就当多结交一个朋友:“你们有空就过来,没事,我们在家也有时间,不要客气。”
他如今在家除了做饭做家务,就是陪孩子接秦时蓁上下学。
闲得很。
正好他也要找孙晓宇打听点事。
贺澜亭倒了茶,秦时蓁带孩子们吃饭,吃完饭给他们看会电视,就到了午休时间。
等把孩子们哄睡,秦时蓁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孙晓宇提起了前几天的案子。
她走过来坐在贺澜亭身边,凝思了会后说:“说来可巧了,我来都的时候坐的就是那辆车。”
孙晓宇知道那辆车是从桂西往都的,所以才提了这件事,就是想提醒秦时蓁他们回家的时候注意安全。
快暑假了秦时蓁他们可能会回老家。
贺澜亭问了事情的进展,但孙晓宇也不太清楚但他知道经过。
这件事不归他们管,但是上头有些愁,因为没有任何的线索。
排查了好些人,可都没有找到嫌疑人。
孙晓宇摇头:“估计会成为悬案。”
那列车长是真的倒霉,家里被清了空不说,凶手连他的妻子都没放过。
好在孩子在学校上学,事的时候不是周末。
那天那列车长刚下班,回到家一片漆黑,进门就闻到了血腥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丢了命。
贺澜亭喝茶的手顿了一下:“确定是还没反应过来那列车长就没命了?”
孙晓宇:“我战友在公安,他确实是这么说的,列车长都没反应。”
而且死得相当快。
可以说凶手给了个痛快。
“不过,手段相当残忍,听说被卸了十八块,列车长能和谁有这么大的仇?”
还查不到,就很奇怪。
贺澜亭想了想,提了句,“那他那辆车呢,有查过吗?”
很显然那列车有问题。
凶手对列车长的作息相当熟悉。
知道他什么时候上班,哪个点回家。
提前进了他家蹲守。
最让人疑惑的是,他怎么进的家门?
家属院虽然人多,杂,可也并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孙晓宇摇头:“这个我就没问了,不在我的权限范围内。”
“也是。太惨了,对方在泄恨,还能进家属院,作案后还能从容离开,不留下痕迹,想来身手相当了得。”
或许还是家属院的熟人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