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一天的时间比小孩过得要快上许多,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李进文去了学堂,林诗音则待在李园熟悉着李进文传授给她的粗浅拳脚功夫。
这些粗浅的拳脚没什么威力,只是用于打熬身体罢了。内修也是要强化肉身的,否则可承载不了太大的力量。
邢昱又出了李园,在保定街面游逛,像是一个街溜子。
四处看了看后,他径直来到金刀帮的驻地,一处还算大的四合院。
来到角落的一处院墙,邢昱开启因果瞳术,透过重重障碍朝金刀帮的小喽啰们看去。
这些小喽啰们一个个身上业力是有,但都不到一寸。
也是,如今毕竟不是乱世,金刀帮在保定城有一席之地,若是各个小弟身上都带有人命,早就被六扇门的一伙儿捕快给铲除了。
‘等等,怎么会有一团耀眼的紫色?’邢昱往院中深处看过去时,一红一紫两道光芒进入了他的视线。
那红色光芒还好,不怎么亮,看亮度,那人也就后天境而已。可那紫色的光芒却是十分亮眼,厚度足足有三尺,是邢昱迄今为止见到过的业力最浓厚的一位。
并且,看光晕的亮度,也就李进文能与之相比,实力起码在玄境通脉,甚至更高。
“不好!”邢昱心中猛然升起一股危机感,没有丝毫犹豫,钻进了刑狱空间中。
外界,一面色苍白,双眼眼白布满红丝的青年从院中跃过院墙,来到邢昱之前所在的位置。
看着雪地上的脚印,那人轻笑了一声,“有意思,是一只小老鼠。”
转头环顾四周,除了雪地上的脚印之外,周围就再也没有任何痕迹了。
邢昱原先行走的脚印此时已经被雪花覆盖,再也不见半点痕迹。
那青年的面色却由原来的轻佻变为了凝重,然后又转为疑惑。
“护法大人,出了什么事?”
金刀帮的帮主,一个魁梧的大汉也从院中翻越了出来。见那青年嘴角上出现一抹邪笑,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问着。
那青年也不知是什么势力的护法,鲜红的嘴唇如同鲜血一般,他对着金刀帮帮主问道:“肖砾贵,你们是被谁给盯上了?”
“没有啊!”肖砾贵一脸的纳闷,“我们金刀帮谨遵神教的吩咐,在保定城安分守己,也就是收些保护费而已。护法大人为何有此问?”
“你看这,刚才这里站着一个人。”护法指了指雪地上的脚印,“本座之前感应到了窥探,这才迅赶来。可除了地面上的这一对脚印外,周围竟再也没有半点痕迹,可见来人轻功之高绝。”
肖砾贵顺着护法指引的方向看到了邢昱的脚印,又朝四周看了看,周围一片平整。
“护法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小人敢保证,我们除了和长天帮有过冲突外,就再也没惹任何人。也没有透露有关于神教的任何事情,还望大人明察。”
“那就是你被别人察觉到和我们神教有了联系,否则就金刀帮现在的情况,怎会吸引这样一位高手的窥探。”
护法的眼神有些冰冷,看向肖砾贵的眼神充满了危险。
“大人,小人冤枉啊!”肖砾贵察觉到了危机,没有丝毫骨气的跪了下去,与他魁梧的身材形成鲜明对比,“小人在保定城一向安分守己,整个金刀帮除了小人外,就再也没有任何人知道小人与神教有所联系,还望大人明察。”
“你是说我误会你了?”护法低着头俯视着肖砾贵,嘴角虽然带着笑容,但肖砾贵却感到了无比的寒冷,即使他现在穿着十分厚实的棉衣裘皮。
“小人不敢!”肖砾贵哆嗦地说着。
“谅你也不敢。算了,先起来吧,那人应该已经走了。”话音刚落,护法的眼神温和了下来。
肖砾贵慢慢地感觉危机解除,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妈的,这些邪教太可怕了,老子当初怎么就进了狼窝呢?’
他低着头,完全不敢将自己的视线与那护法对视。
院外安静了下来,护法与肖砾贵再度跃进了院内。
刑狱空间中,邢昱刚一进来也是松了一口气。玄境通脉的高手,他可完全没有把握能应付,跑确实是能跑掉,但被注意到就不好了,以后行事可不太方便。
囚牢中,十九个人犯依旧在受刑,天空的红色业力进度条再度填满,紫色进度条也缓缓前进了一丝。
昨日抓进来的那几个人犯,邢昱在昨晚就对他们做出了判决,一部分业力低微的,如今已经化作了肥地与魂晶。
魂晶被存放进一间牢房中。
邢昱一共规划了三间牢房作为仓库。一间存放魂晶,一间存放丹药,还有一间是成熟后被摘取的药材。
黄阳子如今已是五十年份,单个黄阳子的药力已经和五十年的人参差不多,药性却更加温和,这就是宝药和凡药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