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
程天源自小在农村长大,以前忙读书种田,后来忙工作,又自小知道自己跟薛家有婚约,所以从没交往过女孩子,被她这么一抱,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现在是八十年代初,乡里乡下民风仍很保守。
他耳根微微红了,低喝:“放开!”
薛凌现自己失态,连忙松开他,不过仍不肯他出去。
不管怎么样,今晚都不能让他睡柴房。
上辈子她不理他,巴不得他离自己远点儿,甚至赶他去外头睡。
隔天一早好些街坊邻居来看新娘讨喜糖,看到新郎官竟睡在柴房,七嘴八舌说开了,闹得整个程家村人尽皆知,好些人还当面嘲笑他无能。
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住这样的羞辱,后来程天源更恼她,公公婆婆也都暗自对她很不满。
硬汉子什么样的困难都敢扛,却扛不住老母亲的泪水。
急忙忙请假回家,匆匆去帝都提亲,回来又忙里忙外准备婚事,还照顾病重的老父亲,还没清闲半会儿,刚娶过来的新娘子就大吵大闹。
这是能过日子的女人吗?还冲喜?!
程天源嘲讽冷笑,打开水龙头,清凉的泉水浇洗在脸上和身上,总算将心头上燥热般的火气压住些。
屋里的薛凌早已风风火火跳下床,跑去角落处老式梳妆台。
镜子中的少女肌肤如凝脂,满脸的年轻胶原蛋白,五官精致美丽——果真是二十岁那时的她!
她俯下,看着仍没变形的细腰,凹凸有致的身躯,甚至还不敢相信按了按胸口。
天啊!她真的是重生了!!
上一辈子,她是典型的白富美,肤美大长腿,脸蛋又美又艳,身材火辣性感。
若不是被渣男给骗了财,她也不会劳累过度,容貌早衰,身材严重变样,后来还得了重病,最终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得老天眷顾,她竟回到最美的二十年华!
薛凌激动不已,忍下眼眶中的泪水,看着上辈子被她嫌弃至极的土胚房,心头满满都是怀念气息。
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
她的新婚丈夫大跨步走出来,套着一件尼龙布薄衫,冷硬的俊脸带着沐浴过后的水汽。
程天源很高大,足足有一米八多,颀长俊朗,麦色肤色均匀,虎背熊腰,肩宽腰窄——用现代人的审美话,绝对能叫做“禁欲系大帅哥”。
薛凌暗自吞口水。
上辈子她肯定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抛弃大酷哥跟表哥那样的文弱小白脸在一块!
幸好,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程天源看都不看她,大步流星往外走。
“等等!”薛凌喊住他,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迟疑问:“你去哪儿?”
程天源头也不回,冷声:“去柴房那边睡。”
薛凌杏眼瞪大,道:“不许去!这是我们的新婚夜,你去柴房睡——什么意思啊你?”
她天生说话有些冲,但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程天源气恼撇过俊脸:“刚才是谁跟我说,她不会理我,因为她压根不想嫁给我?!你放心,我一点儿也不想碰你!房里留给你,我去睡柴房。”
薛凌见他打开门就要出去,心里一急,连忙快步冲前抱住他的胳膊。
“你……不能去!”
程天源自小在农村长大,以前忙读书种田,后来忙工作,又自小知道自己跟薛家有婚约,所以从没交往过女孩子,被她这么一抱,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现在是八十年代初,乡里乡下民风仍很保守。
他耳根微微红了,低喝:“放开!”
薛凌现自己失态,连忙松开他,不过仍不肯他出去。
不管怎么样,今晚都不能让他睡柴房。
上辈子她不理他,巴不得他离自己远点儿,甚至赶他去外头睡。
隔天一早好些街坊邻居来看新娘讨喜糖,看到新郎官竟睡在柴房,七嘴八舌说开了,闹得整个程家村人尽皆知,好些人还当面嘲笑他无能。
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住这样的羞辱,后来程天源更恼她,公公婆婆也都暗自对她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