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美眸转向白景峰时,就锋利了许多。
“你果然没有那么爱我了。”
白景峰闻言叹了口气,忽然将月清歌一个公主抱。
“我公粮都负荷交给你了,还不够真心?!”
话落,他便痛并快乐着地抱着月清歌,撕裂空间而去。
白幕月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忽然,有些同情起父亲,终于明白他为何一副被掏空了的模样。
难怪父亲听说自己把邪王推倒了,他每每都相信,她还真是……
白幕月刚回到房间,就看见墨亦寒棱角分明的脸乌云密布。
“你有什么事要说么?”
白幕月瞧着墨亦寒这副神情,屋子里更是如堕冰窖。
眼睛满是疑惑,她又做了什么事?
墨亦寒闻言眸子幽冷,静静地打量着白幕月,仿佛想从她清湛的皎洁如月的眸子里找到答案。
若不是他早来一会儿,恐怕就要一直被白幕月蒙在骨里了。
他进来时,正好撞见了一脸慌乱的白雅静,起初还误会她做了什么,所以才心虚。
不曾想,她所有的心虚和慌乱,不过是为了替自己的好姐姐掩盖事情的真相。
直到从她手中抢来了丹药,才在白雅静语无伦次的解释中找到了答案。
“二姐夫,你千万别多想,这……这也许不是姐姐的避孕丹,哦,这个是别人的,对是别人的。”
墨亦寒看着白雅静,圆溜溜的眼睛看左看右,偏偏不敢看他的模样,心中越笃定这就是白幕月的。
他面色越阴沉冰冷地问道。
“哦?谁?”
白雅静垂下眸,有些委屈的瘪了瘪嘴。
“是……是……”
墨亦寒终于没了应付的耐心。
“你走吧。”
白雅静闻言,便是一愣,随即又满是担忧,小心翼翼地用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
“二……姐夫?”
女人和女人还真是不同。
白幕月似乎从来未和自己真正示弱过呢!
最多就是阴奉阳违。
比如这颗避孕丹。
她就那么不愿意有自己的孩子吗?!
墨亦寒终于等到白幕月回来,直接开口问道。
“为什么瞒着我!”
白幕月越懵逼,她瞒他什么事了?
半晌,墨亦寒冷哼一声。
“算了。”
随即他深邃璀璨若星辰的眸子,忽而又很是认真道。
“我们修道之人,因果很重要,也不能杀生。”
白幕月:“???”
接下来,墨亦寒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什么是因果,什么是不能杀生。
在他再次睡服了她后。
她也不知道,他动了什么手脚,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她竟然无法动弹。
白幕月终于炸毛地质问。
“搞什么?!”
墨亦寒这才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颗避孕丹。
“杀生会有孽债。”
话落,他手中的避孕丹化作灰飞,他有一本正经道。
“所以做错了,就要虔诚的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