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倒是也听了,把人放到浴缸边坐下后,便伸手去帮她解套裙的纽扣。
动作轻车熟路,表情更是一丝不苟,脱她衣服像在查阅工作一般,没有丝毫不自然。
男人指尖微凉,所到之处引得明溪控制不住轻颤。
她赶忙抓紧领口,满面薄红晕染开来,随即羞恼道,“我自己可以,你出去!”
看着女孩紧张的样子,傅司宴扯唇,语气懒散:“又不是第一次帮你洗。”
明溪连耳根都红透了。
以往两人疯狂后,有几次都是傅司宴抱着累瘫了的她去浴缸清洗,说是清洗,男人却总是。。。。。。
现在只要看到男人加浴缸,她就不忍直视。
明溪用力驱散脑子里有颜色的画面,深吸了口气,连推带攘:“傅司宴,你出去。”
傅司宴没再逗她,去了门外。
随后,就听门砰一声被关上。
洗完澡出来,明溪觉得爽利了不少,她穿着浴袍打开门,没想到傅司宴还在。
明溪只得无视他包好头就准备睡觉,没想到被他掐着腰就拎到卫生间。
“不吹干就睡?”
傅司宴说完把她头散开,拿起吹风机就给她吹起来。
明溪心里像乱麻一样,望着镜子出神,男人黑湿漉漉的,是不一样的欲气好看。
熟悉的味道不断往鼻子里钻,让她怦然心动。
他的靠近对她来说是一种煎熬,她害怕自己会舍不得放手。
头吹干后,她看着镜子里的男人,轻声说了句谢谢。
傅司宴就站在她身后,两人靠得很近。
他单手撑着台面,懒散看着镜子里的她,眼尾带了抹轻佻,问:“怎么谢?”
听到这话,明溪差点噎住,漂亮的眼眸瞪大无语的看着傅司宴。
以往她都是拿身体来谢的,可现在不行。
他们都快要离婚了!
镜子里,女孩眼角韵着桃花色,鼻尖也是淡淡的粉,看得人血气上涌。
傅司宴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他突然伸手捏住明溪的下巴,转过脸有点凶道:“以后不许这么看别人。”
明溪完全呆住,有些搞不懂他什么意思。
傅司宴微眼眸暗,声音微哑:“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绅士。”
她都不知道她这个样子,会让多少男人冲动。
眼看傅司宴的脸越凑越紧,明溪有些不知所措,她别开脸想躲开。
却被男人按住肩膀,他声音低哑:“别动。”
唇息相接,目光纠缠,明溪都以为他要亲下来了,心脏崩得失控,连眼皮都在轻颤。
可是没有,男人动作轻柔地在她额间落了一个吻,像是给她打上烙印。
然后捏了捏她烫的脸蛋,声音嘶哑:“这是惩罚。”
说得倒是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