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相信时透明非,莫名的相信。。。。。。。”
话音未落,矫健的身影就已经如鬼魅般闪烁在两姐弟身后。
踏——!
柔和的力道自刀柄流动至刀身,细微的吱呀声中,血针被生生改变了轨迹,贴着富冈义勇的额头狠狠掠过!
时透明非轻轻落地,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义勇,尽管被信任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好,但是这个时候,你就不要耍帅了好不好。”
怎么跟他是个保镖一样!
“走你!”
砰——!
时透明非气急,朝着富冈义勇的屁股就是一脚,直接把他从看台上踹了下去。
“啊——!好痛!”
望着痛苦呻吟,满脸幽怨的肉垫富冈义勇,时透明非无奈扶额。
“疼什么疼,赶紧找地方躲起来。”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真呆还是假呆,这种情况下还想走楼梯。
直接跳下去又不会死,总比被血针穿两个洞强得不挨着吧?
这小子,不会天生就是个无面无口无心的三无产品吧?
生生将心中的槽点摁灭,时透明非手持微微损坏的木刀,紧紧盯着对面的恶鬼,余光不经意间扫向被血针贯穿的木板,轻轻咽了口唾沫。
“有点难办了啊。”
不仅是将血液凝结成红叶形态的血鬼术,而是任意状态吗?
这块试金石的血鬼术,是不是多少有点变态了?
“这个度,鬼杀队?”
四臂血鬼成功被时透明非吸引了注意力,警惕地望向眼前的小豆丁,上下打量间,不由拍手,放松地咧嘴大笑,
“呵,十几年了,鬼杀队是没落了吗?”
“你们什么时候需要孩子拿着玩具木刀杀鬼了?”
“柱呢?那几个老家伙呢?不会都死绝了吧?”
“你觉得对付你,”
时透明非输人不输阵,眉眼适时露出一抹鄙夷:“需要柱么?”
一个连下弦都不是的东西,要求还挺高。
要知道,鬼杀队的柱面对下弦,往往是以碾压式的姿态取胜的!
真有柱在这里,眼前这只眼里没字的恶鬼它能不跑?
还问柱呢?
真是能耐得它。。。。。。。。
咔——!
眼前的小鬼这是在看不起它?
他竟敢看不起它!
他竟然看不起它!!
岂有此理!!!
咯嘣!
四臂血鬼满目狰狞,目眦欲裂间将手中的新郎捏的粉碎,吱呀作响,酸牙刺耳:
“小鬼!你什么意思!啊?你什么意思!”
它这一辈子,最最最,最厌恶别人看不起它了!
仅一瞬间,嘲讽拉满!
“当然是,字面。。。。。。意思啊!”
时透明非双手握刀,放在身侧,深深吸气。
呼吸澎湃间,空气振动,微燃起点点炙热的星火。
火焰伴着少年的轻呵,骤然膨胀,荡漾。
“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
看台下的富冈义勇愣愣地,将眼前划破长空的炎线深深刻进脑海。
年复一年的锻炼,日复一日的挥刀,舍生忘死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