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明非抹掉脸颊的鲜血,甩在淌血的乱雪地面,出微微融化的声响,
“没关系的。。。。。。”
次啦——!
他再次挥刀,砍向刚刚长出的稚嫩脖颈,
“因为啊。。。。。。。”
“我只要一直一直一直,”
明非恶狠狠地抬头,低吼道:
“砍到天亮就好了啊!”
次啦——!
次啦——!
在自家亲人注视的眸光下,少年不断挥舞着一刀!
一刀!
又一刀!
冷清月光下的雪地,开出了红色的花。
这并不是练习,但也说不上战斗,更像是彻彻底底地虐杀!
明非的呼吸很是平稳,明非的体力很足够,明非挥刀的手臂没有丝毫忍受不了的酸胀。
正是多年的持之以恒,点燃了此时此刻的惊艳剑光!
“我啊,其实一直想问问你们这群该死的恶鬼!”
“总是玩那种猫捉老鼠的无聊游戏!”
“你们这群家伙,到底把生命当成什么了啊!”
。。。。。。。
清黄的太阳攀至地平线,爬上漫雪的林梢。
“47!”
“231!”
“369!”
“782!”
“976!”
“4361!”
明非细数着,
一刀!
一刀!
又一刀!
直至黎明!
“够了,明非!”
时透夫妇与所有人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时透明非的身边。
时透太太率先一步按住时透明非下意识挥舞的手,轻轻拢在身侧。
紧接着,一只又一只或大或小的手掌凑到了一起。
晨光细微下,他们簇拥着依靠意志生生坑下这一夜的少年,轻声呢喃:
“明非(小明非、乖儿子、好孙子),你已经已经。。。。。。。”
“做的很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