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再一次因为醉得一塌糊涂被人送了回来。
这次送他的是凯隐。
显然有了上次楚子航送路明非回家,婶婶把她泼妇的一面展露给外人的经历,这次路明非给家里打电话晚上不回来吃饭后,她就一直比较克制。
没办法自己侄子那点酒量指不定又得被人送回来。
结果被她给猜对了。
当门铃响起来的时候,她很平静,甚至是很有礼貌的面带微笑开了门。
凯隐没有像楚子航一样开门就阿姨好,只是点头致意,然后询问路明非的卧室,这让婶婶有些不愉快,心里嘀咕着这孩子怎么一点礼貌没有。
“明泽,出来扶一下你哥。”婶婶高声喊路鸣泽出来,没有礼貌的家伙,她懒得招待。
路鸣泽在里屋听到了凯隐的声音,立刻屁颠就跑出来了。
“没事凯哥,交给我,我哥这小身板我扶得住。”他简直是一脸恭维加崇拜的看着凯隐。
凯隐不太习惯跟陌生人讲话,就把路明非交给了路鸣泽,不过自己还是跟进了卧室,初夏的晚上已经很燥热了,加上路鸣泽体胖怕热,空调温度开的很低。
他看着路鸣泽把路明非放在床上,还给路明非盖上了夏凉被。
如果不是路明非讲过他们兄弟间是怎么斗智斗勇的,他几乎要以为两人是兄弟情深了。
“晚上空调温度别开这么低,他醉酒状态吹冷风会感冒的。”
这次凯隐第一次跟路鸣泽说话。
“好的凯哥,我现在就调,”路鸣泽拿起遥控器说调就调,“二十六度怎么样凯哥?”
婶婶听着自家儿子一口一个凯哥,简直是大开眼界,所谓知子莫若母,自家的惫懒儿子平时什么样它还不清楚?
这个冷峻的年轻人什么来头,难不成比上次的楚子航楚少爷还有背景?
于是,她也收起可轻视之心,倒也礼貌的把凯隐送走,不曾失了礼节。
“他是谁啊?你一副要巴结的样子,瞧你那出息。”婶婶点着路鸣泽的额头问他。
“我们学校的保安。”路鸣泽因为跟凯隐有了交集很是兴奋。
“你是真没出息!一个保安你都这样子,见到校长你不得跪下来啊!”婶婶被气坏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懂什么?他就是我们学校神一般的人物,将来我要是跟他学上一招半式那才过瘾。”他不管自己老妈对这些是不是理解,一蹦一跳的回了卧室。
这时的路明非睡得很死,半趴着可能因为呼吸不畅,鼾声如雷。
放在平时,路鸣泽肯定会上去戏弄堂哥一番,但因为堂哥这次是凯隐送回来的,他突然就觉得哥哥似乎有那么一点小帅。
然后,他居然下床把趴着的路明非翻了过来,顺便还给盖上了夏凉被。
路明非显然对生的这些事一无所知,由于大乌苏啤酒后劲真的大,在一个小时前他就处于断片状态了。
之后的事他什么都不记得。
凯隐送他回来时,他甚至还把马路当厕所,要当街撒尿。
好在凯隐力大无比,像提小鸡一样把他放进了路边的绿化带,才避免路明非日后会直接社死的行为生。
“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