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被吓呆了,当然说不出话来。
两个小推车里的钱已经堆积如山了。多到让人都数不清有多少钱。两辆小推车虽然都有小车轮,但推车的人却仍旧十分费力……
甘甜已经忍不住握住了林若心的手。林若心现
“赌场的规则是下一张牌的下注不能低于上一张。”山本直泰笑道,“罗先生,这张牌我出15亿米刀。”
罗非刚要说话,山本直泰就笑道:“虽然说黑龙卡名义上可以无限透支。但据我所知还是有底限的。你的卡应该不能继续兑换筹码了吧?”
“这就不用山本君操心了!”洛云天突然开口了。此时,他将一个文件夹生生按在了赌桌上,“这是普金赌场的地契和经营权。估计价值在45亿美元左右!”
山本直泰故作一愣:“怎么,洛先生要跟我拼了?”
“呵呵,山本君此行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得到普金赌场吗?总不想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吧?”洛云天坦荡一笑。
罗非也笑了:“老洛,你要是输得连内裤都不剩下,我可养不起你了。不,应该说,我连自己都养不起了。如果今天输了,我就真成穷光蛋了!”
“我养你!”罗非刚说完,身后齐刷刷的传来了林若心和李晶的声音。
两个美女说完,不由自主的对视了一眼,俏脸瞬间绯红一片。
甘甜都哭笑不得了:“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罗非的目光转向了甘甜,突然变得严肃了:“甜甜,觉得这里的气氛怎么样?”
甘甜的脸色骤然间一片惨白,连连道:“非哥,我再也不想来了……”
即便不是主角,即便只是旁观者,但甘甜已经吓得够呛了。当金钱的数量达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的时候。就连心理素质绝对过硬的麻辣女警也受不了了。
这不是几十万,这是几十亿,而且还是米刀。这些钱就明晃晃的摆在了她的眼前。赢了,固然是狂喜。但是输了呢?这是她几十辈子都赚不来的钱!
“非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淡定,但是我……”甘甜自己不想,甚至想要坚强一点,不给罗非丢脸。但是她的眼眶已经出卖了他,变得一片红润。
罗非走过去,轻轻地送给了她一个同志般的拥抱:“没关系,很快就结束了。对了,两个丫头都说要养我,你呢?不表个态?”
“不准乌鸦嘴!你个大贱人一定要赢了这个鬼子!”甘甜终于爆了。
这群霓虹人全都听傻了,一个个呆若木鸡,居然找不到反驳甘甜的理由了。
山本直泰不知道该生气还是笑了,不由摇了摇头道:“唉,小女孩真可爱,让我想起了我早年夭折的女儿。”
此时,荷官把第五张牌下来了。
罗非是红桃6,山本直泰则是黑桃a。
山本直泰道:“还是我养你们全家吧,2o亿,我要看你底牌。”
说着,山本直泰的心腹也拿出了一张银行本票,放在了桌上。
洛云天眉头紧锁:“你真舍得下血本,山本君。”
“不怀疑我这张本票的真实性吗?”山本直泰笑问。
“不必怀疑,你山本直泰的名字就远远不止这个数了!”洛云天说出了一句大实话的同时,也暗暗地将了山本直泰的一军。
罗非深吸了一口气:“我没有2o亿了。”
“没关系。你输了,你归我。”山本直泰望着罗非,双眼中写满了贪婪。
山本直泰的话吓得李晶都是脸色骤变,慌忙的问道:“你、你要对我非哥做什么?”
“呵呵,放心。我不会对他做什么奇怪的事。人才难得,我大霓虹国最喜欢的就是收藏人才。能够和我战到这个局面,罗先生已经非常难得了,更何况他还这么年轻!罗先生,我有个冒昧的请求,不知道你能否答应!”
罗非笑道:“请讲。”
“如果你输给我。我希望你认我做义父。我会将我毕生所学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你。我还会将我的义女嫁给你做老婆。等到我百年之后,我的社团由你来继承!”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又是一阵哗然。
人群中有个华夏国小伙顿时骂道:“妈的,这不是认贼作父吗?”
此时,罗非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这也是我想说的。山本大叔,你要是赢了我,我必然答应你。不过你要是输了,也请你永远不要打普金赌场的注意了!不,应该说是永远不要打洛云天的主意!”
山本直泰已经从罗非的眼神中看出了咄咄逼人的杀意。但这个霓虹国大叔不但不害怕,反而非常兴奋,他甚至激动地连连点头,像极了一个偏执狂。他拿起了底牌,狠狠地拍在了桌面上,差点把桌子都拍翻了:“我是4条k!你现在唯一能赢我的机会,就是同花顺!”
在场之人都震惊了。
“我的天!4条k!开什么玩笑啊!好多年没看到这样的怪牌了!”
“是啊!这几率都被他赶上了啊!”
“完蛋了,看来姓罗的朋友真要认贼作父了!可惜了这小伙子啊!”
此时,山本直泰的心腹走到了主子的面前,面色有些沉重。他欲言而止,眼神中带着对罗非的不屑。
“小子,你不要这样看人家。这位罗君非常了不起。有胆量,有担当,赌术也是一流的。由他来继承我的家业没什么不好!他肯定能把山本社扬光大!”山本直泰笑道。
“可是老大,他、他不是霓虹人,他是华夏人!”
“呵呵!这有什么?如果认了我做父亲,必然也会变成我们霓虹人!这都是小节,不必在意!”山本直泰已经是志在必得。作为赌术高手,他也清楚这一局罗非机会渺茫。
罗非望着自己桌前的四张牌,又拿起了底牌看了一眼,不由叹了口气:“若心,我让你们失望了。”
林若心刚才对罗非还很有自信,可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只感觉一阵晴天霹雳正砸在了自己的头上,让她差点站不稳,瘫在地上:“输了吗?”
“唉!总之,我对不起你。”罗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