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轶微微一笑,吐出两个字:“好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思索如何对付棒梗。
如果易中海能够作证的话,那么棒梗偷粮票就会做实。
可是,易中海是他的舅舅,一家人肯定不能自证。
所以,想要找证据证明棒梗偷粮票,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墨家轶又把目光放在阎埠贵身上。
只有他才有作证的机会。
于是,墨家轶再次找上阎埠贵:“三大爷,你能不能帮我作证?”
阎埠贵正在埋头思索,听见墨家轶叫他,连忙说道:“别烦我,我还有一堆事情要做呢!何况我在我家,我们看见他啊。”
“只要你写个字据就行。”
“什么字据?”墨家轶说道:“我想让你写个字据,记下棒梗手上的粮票号码,然后再对照我手头剩下的粮票号码,如果证明棒梗粮票的来源,那就算我污蔑,若是来源不明,那叫赃物!”
阎埠贵想了一下,很有深意地看着墨家轶:“这件事情我很为难。”
墨家轶说道:“没关系,你尽管写就是了。”
阎埠贵于是拿出纸笔,开始书写字据。
拿到阎埠贵写的字据之后,墨家轶拿给易中海检查。
易中海对着粮票号码和棒梗手里的粮票号码进行比对。
确认两个号码相差一个号之后,才点头示意。
“这就说明,这两张粮票是连号的,不是棒梗偷我的粮票,就是我拿了棒梗的粮票。”墨家轶很高兴,说道:“三大爷,你真是一个好大爷!”
阎埠贵听得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拿着字据去找了街道办的同志。
街道办的同志对照两张粮票上面的数据进行核实,再次确认两张粮票没有作假。
街道办的同志很客气地说道:“粮票是真的。”
棒梗看着两张粮票,百感交集:“这下完了!”
他想不明白,墨家轶为什么如此环环相扣无懈可击呢?
但是秦淮茹并这么想,觉得墨家轶有点小题大做啊!
可是棒梗还是个在读学生,怎么会有粮票呢?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棒梗是偷了墨家轶的粮票。
再联系以前棒梗的种种作为,偷食堂酱油,偷许大茂的鸡等等,自然而然就认定棒梗偷了粮票。
于是,秦淮茹语气不善地问道:“棒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棒梗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就算最后认定是我偷得粮票,顶多是拘留我几天,还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墨家轶听到棒梗这么说,顿时间火冒三丈:“你这是在逃避责任!”
棒梗却毫不在意地说道:“我没有啊,粮票又没有丢掉。”
墨家轶气得指着他:“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棒梗更加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随你的便,大不了做个少年犯,又不是丢命。”
墨家轶真是被气疯了,上前就要去揍棒梗。
秦淮茹赶紧将他们分开,然后说道:“你怎么这样啊?”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家真没教养,都是因为你们家没男人管。”
“我们家怎么没教养了?”秦淮茹反驳道。
墨家轶说道:“你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让棒梗去偷粮票,这不是教他偷吗?”
“什么意思?”秦淮茹反唇相讥说道:“看吧!这就是你们家从农村里领回来的没爹没娘的孩子,专门来对付我们家。这也是为何老人常说,不能欺负人,越欺负人,人就越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