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风北凌正背着两坛好久往相府后院赶,虽然只是来过一次这个地方,而且还是在半夜里,可是向来拈花惹草习惯了在女子深闺中出入,早就把方位记得清清楚楚了,轻功一提,正要直接落到那方小院子里,却现后门口站着几个人,而其中一个……可不就是昨夜里那个无耻卑鄙还问他要酒喝的女人嘛?
怎么回事?看情形好像挺热闹啊。
脚步一收,他倾身落到了后门的围院上头,单手提着两瓶酒斜挂到背后,轻巧的随意在瓦片上一座,饶有趣味的看着下面的好戏。
星炼自然也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那个一身月牙白锦袍的男人,余光扫过之后,就不再理会了,只是捏着手中人的喉管,阴测测的道:“不仅对本小姐不敬,甚至出言辱骂,这样的下人,我乔府留着何用?”
矮个的家丁早已站在门口看呆了,眼见那个两年前还弱的好像一只小鸡的小姐,这会儿忽然像匹恶狼一般,连眼睛都着森森的寒光,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脚下被台阶所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高个家丁的脸色已经越来越白了,眼看着出气比进气还多,一双嘴唇早已因为窒息而变得乌黑,两只眼睛也瞪了出来,模样越来越可怕。
一个男人,况且是个魁梧的中年男人,竟然在一个区区十五的小女孩手下,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星炼最爱玩的游戏就是折磨人了,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甜甜的笑了,“告诉你哦,我这个力道呢,最是适当了,只封住你的气穴,让你慢慢的死,说起来,确实比那三十板子要来的痛苦的多,可没办法啊,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听到这里,四风北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有趣有趣,不枉费他一早起来就去搜罗了美酒往相府跑,这个女人实在太有趣了,连杀个人都能整出那么多的幺蛾子来。
正看的有味,伸手拎过一坛子酒准备开封先喝,却眉梢一挑,目光投向走道方向。
似乎,又有人来了。
星炼自然也听到了不远处的动静,叹息了一声,玄灵力微提,手上力道一重,便退后了两步。
被最后的力道捏的断气的家丁顿时歪倒在了一边,面色绛紫。
“这个死了,那么……”她的目光瞥到房顶看了一眼,又移向地上的另一个,四风北凌会意,立刻放下手中的酒坛子,翻身跳了下来,不过指间微动,另一个人也毙了命。
两具尸体一前一后到底,若言只是脚步后退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只是短暂的惊讶,随后就又恢复了平静,星炼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暗暗赞了一个,看来,她这个丫鬟收的,倒也还算不错。
相比之下,临近的脚步声在不远处停了下来,然后立刻传来了两声尖叫。
她叹了口气,原本打算先下手为强,去一趟柴房会会那个乔诗曼的,却没想到没能来得及,让这乔府的两个夫人给寻上门来了,还好死不死的被看到这样的一番场面。
“星儿!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郎菲捂着嘴,看着地上一前一后的两具尸体,美眸大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