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2-3小时的严刑拷打,这名菜鸟终于坚持不住了,晕了过去。
头领看着满身伤痕晕过去的菜鸟,眼睛有点红,眼泪在打转。
内心在呐喊:兄弟,得扛过去。
眼睛盯着晕过去的菜鸟不由得出神,回想起了当初龙头比这个还要惨烈的对待他们的时候,那种就是对待敌人和仇人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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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木屋中,相同的情景也不停的上演,各种五花八门刑具的使用。
在其中一个木屋中,张小六被绑在一个十字架的木桩上,身上已经被抽打得皮开肉绽,脸上也有几道血痕。
一个张小六感觉有点熟悉的身影,蒙着面正坐在他的对面。
这个头领对着张小六问道(小矮子语):“说出你的姓名、职位、军衔、上级领导,最高领导,家庭住址,家庭成员。。。。”
张小六:“你们到底是谁,这里是蜀省,你们这样做想过后果没有。”
这个头领毫不在意的回答:“后果?有什么后果,这里是原始林森,等抓住我们再说后果,我问你的问题,你可如实回答,签字画押后我们可以给你大量的金钱。”
张小六:“说你大爷,你小爷我就是你祖宗,我上级领导就是兲蝗。”
头领淡淡的看着张小六,招呼旁边的一个蒙面人:“去把水缸给弄过来,给他换个玩法。”
没错,就是大家想的那样,(水刑)。
张小六被从十字架的木桩上放下来,然后又被双手反绑,头被按在水缸里面。
几分钟时间,他不停的挣扎,不停扭动还是于事无补,当感觉快要窒息而亡时,被拉了出来。
头领继续对着张小六问道(小矮子语):“说出你的姓名、职位、军衔、上级领导,最高领导,家庭住址,家庭成员。。。。”
张小六不停的呼吸着空气,眼神开始模糊了。
语气开始结结巴巴,出口还是那句话:“说,说,说你大,大爷。”
这句话可能激怒了那位头领,他狠狠说:“给我绑上架子,再给我找点盐过来。”
听到这个话,张小六眼中闪过一下恐惧,然后又快变成了鉴定。
当张小六伤口被抹上盐时,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在身上弥漫,就像无数蚂蚁在身上撕咬,无数细针扎在皮肤上面。
“啊,啊,啊,卧槽你祖宗。”
“小矮子,别让劳资腾出手,不然劳资要你死无全尸。”
“啊,啊,杀了我,来杀了我。”
张小六不停的惨叫声中,慢慢的晕了过去,但是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那种疼痛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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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还在继续,632人,每个菜鸟都会被经历一遍,不同房间都在上演,有的一个一个的来,有的两个或者三个,严刑拷打、恐吓、羞辱、威胁等等。
审讯持续了3天,3天中有坚持不住的人,直接被送回了天府市医院救治,医院的一栋楼都被拿枪的士兵封锁。
虽然参与考核的人都签署了保密条令,但是为了龙影的隐秘性质。还是对疗伤的选拔人员进行了封闭治疗和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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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有人被淘汰送走,咬牙坚持的人都还在备受煎熬,他们心中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他们都有家人和朋友,他们不能说出这群想要的信息。
他们感到身体虚弱和疼痛,但是他们仍然没有屈服。他们坚信自己能够坚持下去,他们在等待,等待可以绝地反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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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审讯张小六的房间中,门被打开,刺眼的阳光射进了房间,只听见一个男人声音传来(小矮子语):“报告,有紧急情况。”
房间中的领头人赶紧站起来,向门口走去,走出木屋大门,跟着这个来汇报的男人走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树林。
俩人都观察了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员后,头领取下了黑头套。
这不正是李浩燃这货,另外一个就是曾强这个憨货。
李浩燃:“说吧,什么情况,怎么会突然把我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