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巴郊的人都想揍人,可以想象对方是真的把他惹火了。
虽然不能打人,骂人总可以吧。
对方都欺负成这样,真是数可忍,孰不可忍。
“你这个老虔婆,在这里乱喷什么?
请你离开这里再喷,就是因为你两个儿子,来我们家偷东西。
怎么,偷东西还不能送官?
你儿子被判坐牢,是县令大人判的。
如果不服,可以去找县令大人,找我们干吗?
就是因为你两个儿子,害的我家老大家的,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如果我家老大家的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更不会放过你的两个儿子?
都是因为他们害的。
你不信,你可以找村长,问他是不是前天夜晚,你家的两个儿子是不是进我家偷东西。
我们都没把他们打死,打残,都已经是我们善良了。
你还想怎样?县令判你们赔我家五十两,看你一个寡妇,不容易,本想不让你们还了。
没想到你不但不知感恩,反而因将仇报,把我家老大家的骂得那么难听。
那我就不客气了,快把银子还我,不然我就去找县令,让他叫捕快过来要银子。”所以说老实的人起火来,是最害怕的的。
没看到陈墨那双眼,都快喷出火了。
这时,四周站满了村民,纷纷说着屠寡妇的不是。
屠寡妇后悔了,后悔过来找陈墨家的麻烦了。
其实她是不知道这事的,她的两个儿子经常不回来,她也习惯了。
今天天都未亮,她都未起床,就听到金花和金英在她的窗户外说话。
“金花,听说了吗?
我家男人跟我说,陈墨家将陈东和陈西送去县衙,县令判他们坐牢一个月,还要赔陈墨一家五十两银子。
你说你那个二叔怎么那么黑心,人家有没有偷到东西,本村的怎么能送官呢?”金英对着窗户说。
“就是,我也没想到我家二叔这么黑心,居然将人送去坐牢,这不是毁了人家吗?”金花也对着窗户说。
“唉,可怜的屠寡妇,如果我是她,就一定去要陈墨家赔银子,听说两人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真是可怜。”金英再对着窗户说。
“可不是,就算两人回来,没有银子医病,也是废了,可怜的屠寡妇。”金花对着窗户说。
然后两人对视一笑,都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脸,慢慢走过窗户,一边讨论一边走。
屠寡妇就是听了她们的话才来找陈墨的麻烦,现在还被陈墨要五十两,她那里有银子。
就在屠寡妇想离开,村长过来了。
屠寡妇就像看见救星一样,立刻坐在地上耍哭打滚的,要村长为她作主。
“村长,陈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把我两个儿子送进大牢,还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一定要让他赔银子给我,我要给两个儿子医冶。”
“你两个儿子偷东西,被判坐审,是县令大人判的。
如果你不服,就去县衙了找县令大人。
再无理取闹,我就给你们除族赶出村,我们还怕陈东陈西破坏村风呢?”村长亳不留情地斥责着屠寡妇。
四周的村民也都在议论纷纷,有些人也赞同赶陈东陈西山村,屠寡妇见这样,知道讨不到好外,只好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