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还不晓得吧!大爷如今自成了一家,已从沧州到这豫州落户了,我们兄弟就在他手下做事,以后弟兄们隔得了近,还能常来常往!”
阮成听了却是惊大于喜道,
“大爷!大爷竟是到了这豫州来?”
刘武揽了他肩头道,
“此事说来有些话多,不如我们先去向阮妈妈她老人家请了安,再来坐下聊!”
“这……”
阮成迟疑不定,
“怎得?说起来我们也是从小在她老人家眼皮下头长大的,难道竟不见我们兄弟么?”
阮成迟疑道,
“我娘身子确是不适,如今在后头躺着呢!”
刘文两兄弟听了一惊道,
“到真是生了病,如此我们更要去探望才是!”
说罢,竟要自寻了路到后头去,阮成无奈只得带了他们往后头走,这成来客栈建得大,前头五进都是给客人住了,后头有个两进的小院子才是阮成自家居住,那阮妈妈如今正在里头那个院子里,东厢房里躺着。
刘文、刘武进了院子便喊起来,
“阮妈妈,阮妈妈,刘文、刘武……我们两兄弟来给您请安了!”
说着话走进来,到了门口有人从里头掀了帘子走出来,却是一个年轻的妇人,那女人生得十分清秀,肤色白莹莹似在光一般,眼波流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诱人劲儿。
刘文、刘武见了很是惊讶,转身冲阮成道,
“成哥,这是那位?”
那阮成年纪比赵旭大上三个月,早已是成了家,那位嫂嫂还是赵夫人远房的亲戚,兄弟们俱都是见过的,只是这一位却是不曾见过,又从内室里出来,难道是后纳的小嫂?
阮成见了那女人出来,脸上立时柔得能滴出水来,轻声道,
“贞娘,这两位是我沧州老家来的兄弟刘文、刘武,与他们见个礼吧!”
那女子过来福了一福道,
“给两位刘爷请安!”
声音轻柔悦耳,隐隐带着三分柔媚,阮成又道,
“这是我收的小妾贞娘!”
,刘文、刘武忙跳到一旁见礼道,
“小嫂有礼了!”
双方见了礼,那阮成忙冲贞娘道,
“你且回房去吧!”
贞娘柔柔应了一声,又盈盈一福,便轻移莲步缓扭腰肢,轻巧巧的走了,刘文、刘武看了她背影冲着阮成哈哈一笑,
“成哥,果然好艳福!这般秀丽的女子竟也能遇上!”
那阮成打了个哈哈,也不答话便带着二人进了屋,进得屋里却闻到浓浓的药味儿,刘文皱眉道,
“这药味这般大,莫非阮妈妈她老人家的病竟十分沉重?”
阮成叹了一口气,过来床前,却见那床上躺了一个人,半倚在枕上,头花白,双颊凹陷,竟是瘦得不成人样了,不是阮妈妈又是那一个?
刘武见了惊得几步过来单膝跪到床前,
“阮妈妈,您这是怎么了?怎得病得这般重了?”
那阮妈妈听了人声勉强睁开眼来,见到刘文、刘武兄弟便在眼前,几疑是在做梦,忙抖着手去摸他们,刘武伸出手来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