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一个很帅气的男生,直接握住了我的手。
灯光洒在他脸上,柔和了他的五官。
显得格外地温暖。
却又把他的身影拉长,莫名显得有些矜贵。
我抬起头懵懵地看他,只能瞧见那双温柔的眼,翻着桃花,藏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我不认识他,却莫名有些熟悉。
我下意识问了句,「你谁?」
他笑了,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
「天热脾气躁,我不微笑你别闹。」
得,这下我知道谁了。
上次那个精神小伙。
7
准确来说,他是余家小少爷余时白。
我之前几次其实没咋见过他,因为据说他一直在国外读书来着。
只是我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回国,还变成了精神小伙。
这次他没有带走我,而是摸了摸我的脑袋。
「跟哥走,有肉吃。」
我不敢置信他怎么会顶着这样一张脸说这种话。
就当我准备颤颤巍巍问时,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该死的!温以宁,你给我滚过来!我才是你未婚夫!」
顺着声音望过去,是黑脸的牧渊。
他似乎非常不爽,皱着眉头紧盯着余时白放在我头上的手。
像是下一秒就会冲过来和他干一架。
不过我依旧没有动,因为我怕他冲我再说那些油腻的话。
他看见我没有过去,就要向我这边走来。
一边走一边道,「温以宁,你还真是不守妇道啊,还没进我牧家的门,就这么招蜂引蝶的,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我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功力不到家啊。
骂人没有林潇高级。
我忍不住默默地捂住了耳朵,我怕台词里面的油糊住了我的耳朵。
但余时白却向他走了过去。
用一种我看来是宣战的眼神看向他。
「牧渊,你知道我是来自哪的吗?」
牧渊一脸莫名其妙。
显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话。
余时白冷酷一笑,「我来自,森~嘎坡,懂?」
在场诸人皆是一愣,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牧渊也不屑地道。
「新加坡又怎么样?我打你还要挑地方嘛!」
说完就撩起衣袖,攥起拳头。
余时白自信一笑,比了个暂停手势。
随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掏耳勺。
「诶——我在掏耳朵哦,你可不能动我。」
8
最后我和他都被打包扔了出来。
我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提议去附近的奶茶店坐坐。
他愣了半天才同意。
「你还真是个人才啊,掏耳朵不能碰你你也想得出来,不过,谢谢你了,也算是为我解围了。」
少年懒洋洋地半靠在墙上,手放在脑袋后面,睁大眼睛,微微勾了勾唇角,却又很快压下去。
「哪里,为你解围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