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太虚门大师兄朱阳晟参加夜晚野炊聚会,那些欢声笑语都是他装的。
其实,他第一次来太虚门不仅没让水煞出丑,反倒让自己的右胳膊被其弄折了,一时成了整个太虚门的笑柄。
一想到此事,就气。
再想到“云慕子竟然在学堂上公然偏袒水煞,还暴打了自己,这已太赤裸裸的野蛮行径!
不,这不仅是云慕子的个人行为,而是整个太虚门高层的共识,否则谅她一个通行长老兼执法纪律堂副长老,她不敢在这公众场合,干那样鲁莽之事。
这世道也太赤裸裸的恃强凌弱了!日后我一定要越水煞!”
“呼”背后竟袭来一阵劲风,吓得正在沉思的朱阳晟一身冷汗,一纵身,横向往前方飘去。
“啪——!”朱阳晟先前站在的地方的一棵两尺来奘的古树击爆,树“哗哗啦”地从高空中直瘫坠落。
这时朱阳晟已用余光,看见背后有一个真元二叶中期的通臂黑猩猩,往自己这边奔袭而来。
“嘿,人落难时,就连你这个大畜牲也敢欺负我,找死吧!”朱阳晟早已飞出手中的佩剑,“噗嗤”一声刺中咽喉,那个通臂黑猩猩两个红眼一下就涣散无光,整个身子“轰”地一声倒在地上。
“该死的蠢货!”掏出真元妖丹,朱阳晟又在接着往下想。
“看来日后不是我随时弄死他水煞,就是他水煞会弄死我。
试想,一个门派绝世强者,上层怎么会得罪他水煞,而来帮我这个弱者?
她云慕子说得太对,谁有能力为太虚门立功,谁才有更多的话语权,才会得到太虚门更多得庇佑。
我不想死,我得要胜过他水煞。
因为自从自己来到太虚门的第一天,与小师妹李婧琪的挑战,那就注定今生,在太虚门有我就没他水煞,有他就没有我的这种局面。
想胜过他,凭自己如今这样刻苦努力,在这同一批新弟子当中,我已力拔头筹。
可谁知?在他水煞面前,自己弱得简直就像一个刚出世的婴儿,面对这七岁的少年那般无力感。
那只有机缘?对,机缘。”想到这里,朱阳晟一张绝望的脸上犹如三九寒冬,终于露出了一点阳光。
“他水煞靠得就是机缘的,他并非用的太虚门的正统修为。
不过我这机缘哪里有呢?”一下又愁煞了朱阳晟。
“如果那么简单地能得到,那人人都会有机缘。那还能叫机缘吗?那这种机缘岂不像路边的野草那么贱?”
脸上寒冰再次结上厚厚一层,不露一些苟笑。
就在这时,他走在太虚门的路上,前几届的师哥在小声议论着:
“听说了吗?昨天凤苍国第一大门派凤仙派,有人进草魔谷,至今未回。”
“唉,差不多报销了。”又一名师哥摇着头说着。
“草魔谷可不是人人能进的,所谓机缘,那就是要人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