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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行宴这次来的时候没有那么夸张,只是开了一辆黑色奥迪,在a大东门外一处没什么人的树荫下等着。
温辞玉坐上车的时候,他看到温辞玉长睫下微微带着一点疲惫的清润眸子,静了一瞬:“心情不好?”
温辞玉怔了怔,摇摇头:“没有,只是有点困。”
辜行宴眸光动了动,明知这是欲盖弥彰的说法,却没有追问,一言不地就动了车子。
一路无话。
二十多分钟后,奥迪停在了市内一处富人区的私人车库里。
两人从地库乘电梯坐到顶楼,辜行宴把温辞玉带进了自己豪华的带花园大平层里。
这会辜行宴拉着温辞玉的手,让他在沙上坐下。
温辞玉逆来顺受,什么也没说,就安静地坐在那了。
辜行宴俯身,在眼前茶几下的抽屉里翻找了几下,找出了一瓶棕色的药油。
就在温辞玉不知道辜行宴要做什么的时候,辜行宴道:“把鞋脱了。”
温辞玉怔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辜行宴淡淡:“快点。”
温辞玉无法,迟疑了一下,只能默默把脚从拖鞋里拿了出来。
辜行宴看了温辞玉一眼,就伸手托起温辞玉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温辞玉:!
漂亮的脚背下意识缩了一下。
辜行宴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脚背:“别动。”
温辞玉只好强忍着微妙的感觉,不动了。
接着,辜行宴便动作熟练地挽起温辞玉的裤脚,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腕。再拿过药油,滴了几滴在掌心搓热,抬手按了上去。
足部和腿部的肌肤明显比其他地方敏感,辜行宴略带薄茧的掌心和手指从温辞玉小腿处按下来,一下子就让温辞玉抿了唇,浑身都微微绷紧了。
辜行宴虽然垂着眼,但手掌下的变化却感受得一清二楚。
他只说:“你放松点,疼就告诉我。如果你跟我较劲,我力气一大,说不准就伤到你了。”
温辞玉闻言微窘,也只好尝试着慢慢放松。
这时,辜行宴的手从温辞玉小腿上缘的足三里,一直按到脚踝附近的太溪穴,再往下,就是脚背上的太冲。
按到太冲穴时,温辞玉立刻就觉得有些痛,忍不住蹙眉轻声说:“疼。”
辜行宴的动作随即就放缓了不少。
这时,他把温辞玉白皙如玉的脚掌握在掌心,按了一会,忽然就不经意地说:“你脚好小,脚背也好薄,取穴好方便。”
前面那句话充满了狎昵的意味,都让温辞玉脚趾和足弓因为紧张不自觉紧绷了几分。
但后面那句话却又让温辞玉不觉赧然地抿了唇。
大约又过了二十多分钟,辜行宴终于给温辞玉按完了。
这会他放下温辞玉的脚就说:“活动一下,转转脚踝。”
温辞玉穿上拖鞋,依言活动了一下脚踝。
辜行宴在一旁看了一会,忽然问:“怎么样?按摩完有没有感觉心情好一点?”
温辞玉活动脚踝的动作骤然一停,他就下意识抬眼看向一旁的辜行宴。
四目相对,温辞玉罕见地在辜行宴狭长深邃眸中看到了一丝淡淡的,很温和的笑意。
他一颗心不自觉轻轻一跳,一股莫名的滋味悄然涌上心头……
先前因为害怕被秦阳现跟辜行宴的交易时勾起的那阵抑郁的情绪倒是真的就这么一下子消失了。
最终,温辞玉垂眼轻声说:“好多了,谢谢顾总。”
辜行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那就先去洗个澡,一会再过来陪我。”
温辞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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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两人6续洗完了澡。
洗完澡出来,在辜行宴的要求下,温辞玉就穿着睡袍坐在沙上和辜行宴一起看电视。
说是看电视,其实就是在看电视的时候聊天。
辜行宴似乎知道温辞玉纯聊天会尴尬,所以特意把电视音量调到一个合适的程度——既不会太响吵到他们聊天,也能听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