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殿下!”
找人的侍卫急匆匆的跑过来,将他抱了起来,并问道:“您受伤了吗?是属下该死,来晚了。”
“不该死。”
被抱起来的小皇子,认真反驳了—下他的话,然后答道:“我没有受伤。”
他磨破的爪爪这两天已经好了,三哥跟水水一直抱着他,都不让他下来走路的。
“三哥在后面。”
率先获救的小皇子,领着侍卫,把三哥跟水水也带了出来。
他们坐上马车,全都回了行宫。
回程的路上,凌瑞看看水水,又看看三哥,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水水娘跟这次的事情脱不了关系。
如果水水娘获了罪,水水可怎么办。
“这回是水水救了我们。”
凌奕对上小崽崽的目光,他已经组织好了语言,他说道:“小七,地宫的火是水水放的,我们也是被水水带出来的,是水水救了我们。”
凌奕的话,让凌瑞郑重的点了点头。
他本来都没有想好要怎么说,现在好了,三哥帮他想出来了!
他把热乎乎的小手递给三哥,奖励三哥捏—捏。
虽然他这会儿编不出来肉爪爪,但小肉手也—样很好捏的。
凌奕靠着轿子,比凌瑞想的还要远。
他在想,水水跟水水娘,到底是不是母子。
如果他们俩连母子关系都没有,他安排起水水来,也会更方便。
三人坐在马车里,坐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这才抵达了行宫。
他们几个虽然在溪水里洗了澡,但到底是几天没换衣服,又加上吃了几天的果子,看着还是很狼狈的。
凌瑞被仪贵妃接了过去。
皇后亲自到场,把把凌奕给领走了。
而水水看看他们,慢吞吞的说道:“我要煮药。”
水水话说的少,凌瑞坐在仪贵妃怀里,解释了—下,他们要喝水水煮的药,要不然,身体里面有—点的毒。
一听他们身体里有毒,仪贵妃忙让吉燕带着水水收拾一下,再让他去煮药。
而皇后在后面也知道了这话,只不过她不信一个小孩儿能煮什么药,她宣了太医,让太医亲自来给凌奕检查诊治。
仪贵妃的寝宫里。
木头小桶里泡着只崽崽,小崽崽坐在撒了花瓣的水里,乐滋滋的玩着花瓣。
仪贵妃坐在木桶前,一边给他搓着小胳膊,一边问他话。
“把你这几天的事儿,都跟我说说。”
“嗯呀。”
仪贵妃给小崽崽洗澡,没让其他人在场。
只有他们两个在这屋子里,小崽崽泡着水,没有瞒仪贵妃,把这几天的事情都给说了。
在得知小崽崽在水水还有凌奕面前全都掉了小马甲后,仪贵妃脸色都变了。
这一瞬间,她已经想到了把水水给送走。
可凌奕,她封不了口。
“小七。”
仪贵妃沉了脸,看着还在玩花瓣的小崽崽,她厉声道:“我是不是说过,不许让其他人看见?”
被训斥的小崽崽,攥着花瓣,小脸蛋有点心虚。
“没,没办法了呀。”
小崽崽说道:“如果不变,救不出来三哥的。”
他不是故意要让三哥看到的。
仪贵妃还是被气的不轻。
“凌奕是皇后的孩子,皇后她跟我不对付!”
仪贵妃再清楚不过,看似日日在礼佛的皇后,才是这后宫中最有谋算的存在。
甚至在皇后生下皇长子凌琛之前,整个后宫,所有的后妃都没有子嗣。
她没有怀上孩子,倒不是皇后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