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灯前的贺深温柔地笑着,语气甚至带着些许得意,大大方方地和所有记者说:「我喜欢她好久好久了,从我记事开始,我就喜欢她。」
「你们看到的照片只是冰山一角。」说着拿出手机滑动照片,满满的手机屏幕全都是我的照片。
从我扎着两个小辫子冲着镜头笑到我撒泼着抱着我爸的大腿哭,从我当国旗手到我领优秀班干部的奖状,从我的民族舞到我毕业晚会的独唱,从刚上大学时的告别到毕业穿着学位服和贺深的合照……
我现贺深,从未缺席过我的人生。
我已不知什么时候泪流满面。
还没缓过来,电话却响了起来。
贺深他在开记者会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我看着荧幕前他盈盈的笑意,手滑了好几下才成功接起来电话。
「年年。」
「嗯?」
「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故事吗?」
我突然想起他小时候和我说的那个故事,骑士暗恋了公主一辈子的故事,只是当时我太困了,以至于没听到结局。
「我记得,贺深。」
「你还没听到结局吧?最后啊,骑士终于追到了那个他喜欢了一辈子的女孩。」
【番外】
我馋贺深很久了,可他就是不碰我。
我没办法,只能三天作一次妖,从Jk制服到性感连衣裙,可他却只是压着我亲,不到一会儿便会急匆匆地放开我往浴室方向走去。
每每这个举动过后,浴室便会传来水声。
我虽然不想往那个方向考虑,但面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贺深怎么就能把持的住呢?要不就是不喜欢我,要不就是不行。
鉴于他的优异表现,我排除了前者。
贺深不行,这个想法不由让我淌下了泪。
但只片刻,我便恢复了过来。
我不能露出悲伤的情绪给贺深增加压力。
我开始变着法地给贺深进补,从韭菜到生蚝,从枸杞到海参,贺深却只是皱了皱眉头直勾勾地盯着我,然后咬着牙吃了下去。
直到桌上出现了一瓶肾宝,贺深才恶狠狠地对着我说:「年年,你别后悔。」
我明白贺深可能是被我打击到了,但有的时候压力的另一面反而是动力。
可到了晚上,贺深却不再搂着我睡,抱着件毯子往书房走去。
完了,这一激,把贺深激没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贺深二十二岁生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贺深整个晚上都拼了命地粘着我,哪儿都不让我去,敬完酒后便假意喝醉和其他人作辞,拉着我就往酒店楼上走。
我小心翼翼地架着他,直到电梯里我都以为贺深是真的喝醉了,却不想刚进房间门,他就一改醉态,将我抵在墙边,细密的吻落了下来,攻城略池,极具侵略性。
我有些喘不过气,伸出手抵着贺深的胸。他轻啄了一下我的唇瓣,将头埋在我的颈侧。
过了一会儿,贺深的声音在我的耳畔传来:「年年,看看我行不行。」
直到天蒙蒙亮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贺深可能补过头了。
第二天醒来,我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眼睛,现无名指上有些冰凉感,我将手伸到眼前。
什么时候多了一枚戒指?
身旁的人握住了我的手,跨过我走下床,单膝下跪:「年年,嫁给我。」
一个没有化妆,头散落;一个下颌处还带着些许胡楂。
这画面怎么想怎么奇怪。
可当时我却热泪盈眶跳下了床,顶着大太阳和贺深去民政局领了证。
-完-
□奶盖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