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不但有她在二十一世纪的实验室,还有灵泉灵植!
而且,别人看不见这个手镯,只有她能看见!
翌日,阮青瑶吃完早点,正准备去客房为君阡宸医治。
刚走到前院,她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
生什么事了?
她急忙飞奔着朝门口跑去。
刚到门口她就听到谢芳菲的啼哭声,如哭丧一般。
谢仲晖上早朝去了,王氏带着一双儿女站在门口,脸色很不好看。
她望着谢芳菲,沉声道:
“谢芳菲,这大清早的,你哭什么哭?你气死自己的娘不够,还想诅咒自己的爹吗?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不孝女?”
见围观百姓指指点点,谢芳菲连忙止住哭声。
她扶着弱不禁风的阮青柔,一脸心疼地道:
“我也不想的,可柔儿她身体虚弱,早上还晕过去了。。。。。。”
“这不好好的吗?哪晕过去了?”
阮青瑶快步走到她面前,冷声打断。
“一早起来已经晕过一次了,好不容易才醒过来的。”
说到这,谢芳菲又开始抹眼泪。
阮青柔也跟着她一起哭。
“不准哭!”王氏气得磨牙,“前天晚上,父亲大人病重,怎么不见你人影?一个庶女晕了一下又醒了,却把你紧张成这样!谢芳菲,你莫不是脑子有病?”
阮青瑶上前,轻轻拍了拍王氏的肩膀,道:
“二舅母不要生气,她与外祖父已经断绝关系了,她眼里只有那对庶出的姐弟,那个庶女随便放个屁,她都要抓在手心闻一闻呢。”
“阮青瑶!你一个嫡女,怎么如此粗俗?”
谢芳菲气红了眼。
阮青瑶目光清凌凌地扫向谢芳菲,一字一顿地道:
“那是因为母亲教的好!我一个嫡女,还要负责给庶女做血奴呢,能不粗俗吗?”
“柔儿是嫡女!”谢芳菲骄傲地挺了挺胸,“她是寄养在我名下的,你们就是嫡亲姐妹!姐妹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她身体不好,你做妹妹的帮个忙怎么了?”
围观百姓议论纷纷,觉得谢芳菲说的很有道理。
阮青瑶嗤笑一声,撩起衣袖,露出手腕。
众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手腕处全是密密麻麻的疤痕!
旧的疤痕还没愈合,又添新疤痕。
层层叠叠,触目惊心!
君阡宸出来时,刚巧看到这一幕。
他忍不住皱眉。
这女人看着挺聪明,怎么这么蠢?
让割血就割,脑袋是用来装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