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徵没再继续问。
他们入住了小镇上的酒店。
王立正让人收拾了房间，明徵进去之后疲惫的躺进沙里。
休息了一会儿，她拿出了手机跟郁少陵通话。
明徵跟郁少陵说了今天的事情。
“吃饭了吗？”
郁少陵突然问。
“吃了。”
“我问的是晚饭。”
被他看破，明徵心虚的撇嘴。
“没胃口。”
“多少吃点，实在没胃口喝点营养剂。”
明徵爬起来把医生开的营养剂喝了。
躺在床上跟郁少陵说着说着睡意上来，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然后被敲门声被吵醒。
明徵猛地睁眼。
外面天还没亮。
当地时间凌晨三点。
外面是王立正，他气都没喘匀。
“明总，查尔斯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
“半个小时前查尔斯离开房间，跟我们的看守的人说下楼买烟，然后半个小时都没回来。”
“附近商店没找到查尔斯的身影，调了监控看到他打车走了。”
“刚刚让赵无恙查了，半个小时前查尔斯接了一通来自当地的陌生电话。”
昨天种种事情在眼前闪过。
查尔斯那复杂的表情其实已经说明了一些事情。
“我知道他在哪儿，等我换衣服。”
明徵换了衣服下楼，一路上她都在拨打查尔斯的电话。
一直提示无人接听。
明徵眼皮不安跳了两下。
“车快一些。”些一言难尽。
却也默认了这个问题。
明徵给王立正使了眼色。
王立正让人去检查这座小楼。
很快王立正就下来了。
“明总，找到了。”
王立正跳下来，他身后的人手搬着一幅画出来。
那副画正是丢失的那幅油画。
查尔斯走上前，很激动的抓住画框。
“是，是真的没错……”
说着他转过画框看向背面。
可是在看到后面一片空白时，查尔斯眼睛都直了。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明徵手指拂过这幅油画的背面。
有些不平坦。
像是残留的胶装物。
“背面的画被剥离了。”
“他怎么做到的？之前明明我们找了很多办法都没能把后面这幅画给弄下来……”
不过激动的情绪很快就平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