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玉儿已是陛下的妃子,怎么可能还和循儿生关系?女子闺誉不能轻谈,还请公主慎言。”
自萧妗下嫁,碍于她的身份,她这些年一直都没摆婆母的谱,给予其尊重,但那前提是萧妗不闹。
“是啊,嫂嫂,大哥对娘娘真的只是兄妹之情,我与二哥都可以作证。”楚煜接话,给楚杨使眼色。
楚杨垮着脸,点头之余,不免多说几句:“公主,你已经闹了好些日子,除却那一幅画像,还找到了什么?总不能因为一幅画,你便给大哥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吧。”
适可而止。。。。。。
口不择言。。。。。。
萧妗瞧着眼前这几人的嘴脸,莫名想到了楚轻尚且还在丞相府的时候,他们可不就是你唱我和地为楚玉出头?
当时她觉得这热闹好看的紧,如今轮到了自己,总算明白是何感受。
可惜,她堂堂长公主,可不是楚轻那个没用的受气包。
视线在几人面上一一掠过,最后落到楚循身上,那眉宇间的不耐,她还是被刺痛了眼,这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啊!
见萧妗久久未说话,楚丞相以为她想明白了,语气温和不少,“公主,玉儿与循儿一同长大,哪里会产生不该有的感情?若是有不对劲,我与夫人早已经察觉到了,你便莫要生气了。”
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萧妗嗤笑一声,丝毫不接受。
“要是等你们察觉到,说不准他们都暗通款曲,连孩子都有了。”
又翻了个白眼,“哦,你们本就眼盲心瞎,没有察觉到也是正常的。”
瞧着几人的脸色再次难看,萧妗环视一周,冷哼:“本宫还是第一次听说,自己的亲生女儿不亲近,偏偏要养着一个野种。”
“将亲生女儿送去给野种当踏脚石,就是父皇宫中那最狠心的妃子都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上梁不正下梁歪,本宫之前还真是瞎了眼!”
“你。。。。。。你说什么?”丞相夫人手指颤抖,指着萧妗。
“本宫说的哪一句话是错的?”萧妗蹙眉,“便是母后,都没有如你这般指着本宫,谁给你的胆子?”
楚循见不得母亲被这般对待,脸色沉的似要滴墨,“公主,这也是你的母亲。”
萧妗凝眸与楚循对视,片刻后冷笑:“本宫先前是看在驸马的面子上,才乐意唤一声母亲,驸马可别本末倒置。”
言外之意,这驸马之位都不一定能保住,还谈什么母亲?
“公主,你。。。。。。”楚循拧眉,第一次觉得事情不在掌握之中。
不知何时,丞相夫人已经被气晕,丞相离得近,连忙护着:“叫太医,快去叫太医。”管家匆忙出去。
楚二楚三意识到事情严重,一时间无人敢同萧妗对峙。
萧妗瞥了他们一眼,眸光深沉:“若是不给本宫个解释,这事儿没完。”
临走的时候,萧妗顿住脚步,“本宫肆意惯了,倒是不觉得丢人,但丞相府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