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摩挲着光滑触感，脸上浮现一抹笑容。
以为这就完了?
不，这只是开始，进去之后还有你好受的。
“嗯？”
他眉头一挑，看向正直勾勾注视着他的乔欣悦。
“小欣悦，有什么事吗?”
他的笑容很温柔，给人一众平易近人的感觉。
但此时乔欣悦却一点都没感觉，反而感受到了彻骨的冰冷。
她在想刚才姜枫说的话，难道真的是顾言搞的鬼?
不是还好。
但要真的是，那顾言究竟是有多么可怕?
一个人说死就死了，即使不是死在他的手里。
乔欣悦再次为自己的命运担忧起来。
听到顾言的问话，她赶忙摇了摇头，转过了头，不敢看他的目光。
“走吧，好戏也看完了，挺精彩的。”
乔欣悦心中一颤，不敢说话，乖乖跟着顾言离开了。
出了交流会大厅，顾言就坐上了自己的车。
“陈瑜，做的不错。”
他看着驾驶位上的身影说道。
“为主人办事，是陈瑜的职责。”
顾言面露满意之色，瞧瞧，这就是他的完美保镖。
愿为他做一切事，不论好事还是坏事。
想到姜枫，他目光一闪。
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挂断电话，顾言手中把玩着手机。
他暂时没有杀姜枫，不是他有主角光环杀不了。
这是都市，没有那么多戒指老爷爷救命。
在绝对碾压的实力面前，命再硬也得死。
他其实是在钓鱼。
姜枫可是有一个师门，虽然师门只有三个人。
除了他和他师傅，还有一个师叔。
顾言既然决定为敌，那就必须一网打尽，绝不会给自己留下祸患。
杀了姜枫，让他师傅在暗中报复自己，不存在的。
他要引蛇出洞。
“不过这个主角算是废了，可以抬走了…”
医学交流会结束了，可谓是一波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