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鱼之后,程十鸢好奇地往海里,“江姐姐,你还认识海里的鱼吗?”
江淮安瞥了她一眼,用莫名的眼神看了夏筱竹一眼。
夏筱竹轻咳了一声,垂眸不理,又不是她问的,看她做什么。
江淮安懒懒地回道,“不认识,你知不知道,海里的什么生物对人类友好,还喜欢送魔鬼鱼?”
程十鸢思索了一会儿,似乎是想起来了,有些惊讶地看着海面,“你是说……”
江淮安笑而不语。
那条未变异的虎鲸可能确实有用。
长得那么小,然后没有变异,怎么也不合理。
既然那么容易被抓,那就代表在海里肯定有什么倚仗。
小虎鲸的倚仗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成年的虎鲸了。
没变异前就是海上霸主,虎鲸的起点可不是一般的高。
但是江淮安有些奇怪,既然跟着着他们轮船,就代表它知道小虎鲸在上面。
为什么,没有动手呢?
他隐隐有点不安,海里的生物太多了,这几天除了一开始被咬,其余时间都太安静了。
这不对劲。
江淮安放在栏杆上的手微微握紧,“这两天肯会出事,自己小心点儿。”
夏筱竹和程十鸢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还是点点头,留了个心眼。
反正小心些,总没错。
晚上,江淮安站在玻璃平台上往外看。
他在想,那只虎鲸有多大。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江淮安,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江淮安转身,看见是时深,微微挑眉,“有事?”
很明显,江淮安在问,他们熟吗?
时深有些无奈地走过来,“好歹我帮了你两回,聊聊天也不行?”
“也是。”他提起这个,江淮安态度稍微好了一些。
时深微微眯眼,猜测道,“如果我不提,你不会当没生过吧?”
江淮安眼神无辜地回望,“怎么会,我又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说吧,要聊什么?”
时深也不跟他计较了,反正也计较不了,“聊聊你男人?”
江淮安轻哼了一声,微微歪头,“沈月白?”
“嗯哼。”时深露出一个微笑,明显对他们的事情很感兴趣。
江淮安没有立马回话,而是问道,“你是他朋友?”
时深似乎纠结了一会儿,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算是吧,不过他性子太冷了,这个朋友我不是很上心。”
江淮安轻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看,是他对你不怎么上心吧?”
时深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道,“一样一样嘛,反正都有一个人不在乎。”
说着,他好奇地问,“不过你怎么知道?”
江淮安脸上带着笑,语气随意,却带着些许炫耀,“因为他只在乎我一个人啊。”
时深被迫塞了一口狗粮,脸上的笑立马就消失了。
他就多余问这一句。
江淮安明明可以说沈月白本身性子冷,不可能主动接近别人。
非要说只在乎他,显得。
当然,时深心里只有想着,面上却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