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好英俊,这要是续了长,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少男少女。”
“你在做梦呢?高僧就是高僧,怎么可能在意那些徒有虚表的东西。”
不知从哪里开始,围观之人议论的重点就偏了。
周誉宁委实不想看他再装下去,上前说道:“大师回来了,不如进去喝杯茶?”
伽罗转身看向周誉宁,那装给外人看的得道高僧的气度,就连周誉宁这种美男子也逊色一筹。
周誉宁嘴角抽搐。
只见伽罗举双手合十道:“打扰周施主了,请。”
“啊。。。。。。高僧好有气度。”
“好想跟高僧生猴子。。。。。。”
周誉宁。。。。。。
他快走几步,忙引着伽罗去了灵砚楼后院。
不一会儿,阮琳嫣也进了后院,待人上了茶退下,伽罗终于不装了。
他活动了一下肩背,毫无形象的趴在桌上喝茶。
伽罗抄着拗口的大胥话说道:“哎呀!这几日真是把小僧累惨了。”
阮琳嫣:“你这些时日去哪了?”
周誉宁:“人家现在可不得了,在京城可是大有名头的高僧了。”
周誉宁把后面高僧二字说的极重。
伽罗笑呵呵的说道:“都是虚名,都是虚名。”
阮琳嫣笑道:“那你这虚名是从哪里得来的?”
伽罗也不好意思的笑道:“那日咱们不是去了一个寺庙嘛!小僧上了那平台,观那寺庙气场不对,对他们很感兴趣,就兀自进寺去观察了一番。那住持知道小僧是来自佛国的,虽然寺庙不能住人,但却可以给挂单的僧人提供食宿,小僧就在那里住了几日,熟悉了一番京城附近的佛学寺庙,不沟通不知道,虽说我佛国佛教鼎盛,竟是不知道在大胥京城,寺庙是那般难盛行起来,小僧便与住持沟通良久,就以如何让佛学在所有土地上生根芽做了一番探讨,没想到来观礼的人颇多。如此小僧与住持一合计,就想在重光寺举办一个为期半月的佛学讲坛,弘扬我佛学精神。”
阮琳嫣:“哦,原来如此,难怪你消失这么久。那为何今日又来我们灵砚楼呢?”
伽罗一听阮琳嫣这般说,笑呵呵的说道:“小僧这不是想你们了嘛!咱们是一路来的大胥京城,那日不告而别,终是有些不好。”
阮琳嫣:“你在灵砚楼门口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只是想来跟我们告别?”
伽罗一噎,厚脸皮的笑道:“其实小僧来,还有另外一件事。”
阮琳嫣摇摇头,就知道他还有事,说道:“什么事,说吧!”
毕竟跟了他们一路,且伽罗也没什么坏心眼,能帮上忙的,她多少会帮助一二。
伽罗:“就是重光寺一月后要举办佛学讲坛,小僧身上没多少银子,重光寺也穷的只能自给自足,佛学讲坛的经费,还请阮施主慷慨解囊资助一二。”
阮琳嫣:“那重光寺是京城的老牌寺庙了,不可能筹不到开办佛学讲坛的经费吧?”
伽罗:“住持也说,要是以前是没问题的,只是几年前,寺庙门前生了一桩命案,大户人家很多避讳,都不怎么愿意去重光寺,最近几年重光寺的香火是越来越少,他也是无能为力,所以。。。。。。小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