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柳殊而言，实在是太难了。
柳殊看着李牧笛。
他要怎么说？
总不能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不会让你白出手的。”李牧笛见柳殊的神情怪异，当即补充了一句说道，“你想要什么报酬，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
柳殊看着李牧笛。
这张脸蛋，美得令人想入非非。
能够想象得到，坐在李牧笛的这个位置，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你要是找到你们的……老大，你要怎么做？”柳殊小心翼翼地问。
“我先咬他一口。”李牧笛哼了一声，“这么一个大摊子丢给我们，他却置身事外，简直过分。”
柳殊感觉自己已经被咬了一口了。
更加不能让李牧笛知道他的这一重身份。
虽然柳殊明白，李牧笛想知道他的身份，更重要的原因，或许是其他。
但是，这一口，能避免，就尽量避免吧。
“没错，太过分了。”柳殊立即点头，他答应了，“我会仔细观察留意，如果有现，立即告诉你。”
李牧笛一喜，“那就先谢过柳大师了。”
今天上午柳殊轻而易举地现了地下室，并且在短时间内找到开关，顺利启动，李牧笛在那个时候，就萌生了让柳殊找一找老大的心思。
她们这支团队的伙伴们，都想知道老大的身份。
庞老爷子不愿松口，她只能将希望放在柳殊的身上。
或许，旁观者清，柳殊反而能够看出来，谁是天殊基金会的创始人。
李牧笛对柳殊抱予很大的希望。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李牧笛，柳殊一定可以查到，谁是天殊基金会的创始人。
“今天京城范家来人，虽然没有成功闯入，见到九龙宝剑，但是，其实，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李牧笛转移了话题，柳殊答应下来就好，一时半会儿，柳殊也说不出她们老大是谁。
“这也算是我们故意透露出去的消息。”柳殊视线轻眯，“反正这是一场阳谋。”
这就是一场博弈。
不管对方是否达到了目的，至少今天，柳殊是让对方吃了一个大亏。
对于京城范家来说，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屈辱。
“京城范家，你了解这个家族吗？”李牧笛说起了重点。
柳殊摇头，“半点都不了解。”
说得理直气壮。
李牧笛嘴角不由得轻轻抽搐。
在一点儿也不了解对手的情况下，居然将对手往死里去得罪。
“你真不怕遭到京城范家的报复啊。”李牧笛蹙眉。
“打范家人的，是一悲和尚。”柳殊认真说道，“说实在，京城范家我不了解，但是，我了解一悲和尚背后的雷光寺，京城范家，还不一定招惹得起雷光寺。”
“雷光寺？”这已经触及到了李牧笛的知识盲区，李牧笛神情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