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能是玉儿做的？”
“殿下上来就这么问。”
“奴婢总觉得不合适。”
朱橚则是轻描淡写的开口道：“你我都知道的，一时的狡辩是没有用的。”
“你只有一次动手的机会。”
“若是你成了还好说。”
“若是你败了。”
“那痕迹你是藏不住的。”
“明日一早这件事的经过就会摆在本王的桌案上。”
“李恒。”
“说说吧！”
李恒则是平静的摇头，眼神中第一次没了谄媚。
而是有些解脱的开口！
“咱家没什么好说的。”
“当了一辈子的狗当腻了。”
“就想看看当主子是什么感觉。”
接着他朝着朱橚笑了笑！
“人总是要换个活法不是？”
朱橚则是轻飘飘的点头道：“本王明白你的意思了。”
李恒则是淡淡的点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接着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朱橚则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李恒道：“本王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你没成不重要。”
“但是你主子会成。”
“你如今若是说了。”
“那一切就没希望了。”
“可你若是不说。”
“到时候你哪怕死了也是高兴的。”
“对吗？”
李恒则是讥讽一笑道：“殿下知道就好。”
朱橚则是笑容更甚道：“你更加觉得你在朱家这么多年，你几乎是看着朱家的后人长起来。”
“你心里明白。”
“朱家的人在外面不管有什么样的名声。”
“但是归根结底是讲道理是念情分的。”
“你知道自己活不成了。”
“你就想速死。”
“你在本王面前惺惺作态一番。”
“本王很大概率会给你一个痛快。”
“就像是当年的安庆公主。”
“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