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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放弃我又哪里舍得离开,我脑子被驴踢了才想爽约呢,”

a1pha声音低沉喑哑,话语间带着几分微喘。

他一手搂着路炀,一手抬起,指腹不轻不重地在对方唇角处一抹,“我刚刚是想说,你家里有东西吗?”

路炀大脑还没转过来,闻言不由愣怔,罕见懵道:“什么东西?”

贺止休贴在路炀耳边报了串名词。

“车上被你的直球打的我大脑一片空白,上来了才想起少了东西,本来在想叫个外卖或找个药店便利店,”

贺止休意味深长地低语:“哪知道男朋友这么着急。”

“……”

路炀耳梢不受控制地热,被酒意冲击的大脑终于缓慢转过劲儿来。

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不及脱口,按在唇边的指腹陡然朝后滑去,掌心贴向敏感后颈,紧接着被毫无间隔地牢牢攥住。

“没有就算了,反正现在这么晚估计也买不着了。”

贺止休在男朋友耳垂上咬了一口,旋即手臂一个用力将人抱起,转身朝卧室而去:“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也着急了。”

南方的深冬室内冰冷刺骨,寒意往往能透过衣服钻入皮肤,路炀性格冷淡却又天生格外怕冷,入了冬的夜往往要把棉被在身上裹成团,但这样也不一定能把手脚彻底暖和,因此时常在冰冷中入睡,又在冰冷中醒来。

这一夜却前所未有地被烈焰灼烧。

尤其是被咬住后颈的刹那。

浑身炙热仿佛都在这一刻幻化做无数电流,任凭路炀前头如何紧咬牙关,此刻也情难自已地泄出丁点声音。

“疼吗?”贺止休敏锐觉察,松开齿关在后颈处亲吻了下。

信息素倾泻而出,源自性别带来的所有本能被强烈勾起,他忍得呼吸都不受控地粗重几分,却也没有再多动作,只是空出一只手去握床头紧攥着被单的手。

屋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的小夜灯,少年指骨分明的修长指节被一寸寸掰开,皙白手背与黑丝绒形成鲜明反差。

路炀将脸埋在枕头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下接一下的细吻安抚中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

“一点,”

少年声音沙哑,顿了顿才又说:“没感受过,有点奇怪。”

“书上说,标记本质是两个人的信息素交汇相识的一个过程,但对我来说,其实更像是在彼此身上刻入另一方的气息,”

贺止休五指不由分说地挤入路炀指缝,扣住同时,拇指指腹一下一下揉按着虎口那寸柔软的皮肤。

他不知想到什么,忽然轻笑:“我原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了解这种事。”

“人生这么长,谁说得准以后如何。”路炀额角压进枕头,热汗不知何时濡湿了他鬓角丝。

他略微转头露出半面脸庞,暖色灯光与边侧暗影在他眉眼交汇,睫毛眨动间,他似乎勾了下唇角:

“……我也从不后悔能遇见你。”

热度再次席卷而下,灯光不明所以地明灭起来,现实与虚幻都在这一刻被搅和成团,不分你我,没有界限。

所有难耐汇聚在后颈,信息素短暂交汇又分离,犹如进水满溢又干涸,难以言喻的滋味不停折磨着意识,朦胧间路炀感觉贺止休的吻从后颈一路攀爬向上,最终贴在他滚烫的耳后。

挂在脖上未取下的南京锁贴着肩窝滑落,细微冰冷如同触及满池沸水,路炀不由自主地蹙了下眉峰。

他张口想说话,屈指想动作,可贺止休率先一步咬住他耳廓,握住钥匙与锁,然后贴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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