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炀晃了两下没晃开,又不敢动作太大,只得道:“不至于,搭个手而已。我接触过她几1次,人还成。”
贺止休顿时眼睛一眯,搭得更紧了:“你什么时候接触过,我怎么不知道?”
“第一考场,你确实不应该知道。”
路炀很少被人这么贴着走路,只觉浑身哪哪都不自在,尤其a1pha扑鼻而来的气息与隐秘的关系,短短几1步已经足够他乱了心率。
路炀忍了两秒,到底还是忍不住,扬手在肩膀上的那只胳膊一拍,声音紧绷道:
“松开,我要开门。”
江浔离校住院,刚恢复二人寝没几1日的的6o3,再次成了路炀独自一人的空间。
远处阳台窗帘紧闭,寝室内不见半丝光。
路炀推门而入,还没来得及打开灯,就觉手腕陡然被人一拽。
混乱间只来得及听见耳边响起咣当一声关门响,再回
()过神时,
整个人已经被a1pha扑面而来的气息压在了门板上。
风尘仆仆的冰冷与鼻息唇舌的滚烫在黑暗中交织碰撞,
薄薄门板将里外划分成两个世界。
一侧明亮喧嚣,一侧昏暗暧昧。
“……草,”
不知过去多久,身后走廊上的动静换了一波又一波,路炀终于忍无可忍,扬手掐住了贺止休的下颔,躲开没完没了的吻,小口喘息了好几1下,才提起声音哑声骂道:
“你他妈是狗吗贺止休?”
他话音刚落,a1pha忽地抬起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顷刻只见他忽然动了动唇,闷出一句:“汪汪。”
路炀:“…………”
路炀愣在当场,险些没绷住表情。
“我现在不仅是狗,我还是一直醋意大的狗,”
贺止休眯着眼道:“头一回听见你夸人,居然不是夸我。”
“夸你什么,二百分开挖掘机吗?还是小测天天跟武子鸣争夺全班倒数?”
路炀深吸一口气,也眯起眼睛回视:
“要醋你现在应该是滚去学习,而不是把我堵在这儿学狗叫。”
寝室漆黑一片,唯一的光源是脚下从门缝里漏进来的走廊光。
贺止休借着这点光飞适应了黑暗,眼错不眨地凝视着毫米距离的路炀。
因为方才缺氧的缘故,路炀眼里蕴着一层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微薄的水雾,向来冰冷的语调也染上了哑意。
明明是在训人,却显得暧昧又软乎。
言辞之间更是尤为亲密。
贺止休彻底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你说得对,”
片刻后贺止休抚上路炀的耳朵,指腹轻柔搔刮过耳廓的每一寸,舔着唇道:“但是我现在只想亲我男朋友。”
路炀还没来得及再开口,滚烫鼻息又一次席卷而下。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防止路炀逃跑,揉搓着耳廓的手也不安分地朝后钻去。
温度奇高的指腹擦过耳后,穿入丝,仿若烛火扫过肌肤,每一寸被触碰过的位置都燃起让路炀难以忍受地热意。
直至最终,贺止休手掌贴住尾,缓缓朝下落去——炽热滚烫的掌心紧紧握上了后颈。
路炀身体难以遏制地猛然一颤。
“——咣!”
闷响落地,贺止休一连退后数步,直至后腰磕上并排在寝室中央的桌子时,才终于缓缓回过神,茫然地对上了数步之外路炀的眼睛。
黑暗中,少年气息混乱,那双裹着雾气的双眸,出现了一抹从未见过的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