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山的背阴处,参天古树下,一个衣着特殊服饰的老奶奶拄着一根棕红色拐杖,笑眯眯地看着走远的众人,黝黑乌亮的眼里闪烁着微光。
老人一边点头一边用那苍老低沉的声音说到:“满怀信仰地等待何不是最长情的告白,好好珍惜吧,一切都会落得圆满。”
在阳光渐移,照射在枝叶上的雨水时,光影流转,模糊了视线,周围再无一人。
只有那树冠下的少年再次半透明地显现,赤*裸的玉足在空中晃来晃去,留下一圈圈透明的波纹。
等众人回到酒店,叶初赫立马找来了当地的医生,为两人处理伤口,安辰毕竟是男孩,除了疲劳过度以外补一觉差不多就好了。
平诗画身上的伤口就比较多了,胳膊腿上有许多不小心划出的伤痕,深深浅浅,伤口都已经结痂。
脚上更是厉害,血肉模糊,已经跟袜子黏连到一块,安辰看了不禁红了眼,眼眶都红了,转头就冷着脸看向叶初赫,“方家怎么说?那个叫方茜的疯子呢?”
叶初赫沉默了会儿,“方家的人说他们也不知道方茜在哪。。。。。。”
安辰气笑了,“呵~,这是在逗我的吗?这样好玩吗?真当我傻呢!”
安辰黑着脸,语气更冷了,完全就是以往的他,“不惜一切代价,我要让方家破产!宣扬出去,让方家在上流社会再也混不下去!还有,交出那个疯子!”
叶初赫:“是。”
于果果蹬蹬蹬地连拖鞋都来不及换跑到平诗画面前,一脸心疼地看着平诗画身上的伤口,眼眶微红,简直和安辰不逞多让,“诗画画,没事吧?是不是很痛?”
平诗画温柔地笑笑,“没事啦,等过些日子就会好的,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而已。”
叶初语也担忧地上前,“到现在都没吃吧?我给你们俩两个订了白粥,一会儿做好了就会送过来。”
平诗画感激地点了点头,“谢谢。”
叶初语心疼地看着平诗画,那隐藏的母性光辉又散出来了。
老天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好姑娘?正是花一样的年纪,身体这么虚弱不说,还要经历这种事情!
老中医细心地为平诗画消毒包扎好伤口,又给她开了些利于调养身体的药,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收获了一个药效非常好的中医方子,能是这个村子里出了名的神医,想必这个方子对调理身体来说是非常有益的。
老中医一边写着方子一边说到:“伤口我都给你包扎好了,这个瓶子里的药就是我刚刚给你敷上去的,以后换药就用这个敷上,一天一次,伤口不会留疤。”
“还有,我看你身体素质非常地差,是动过大手术吧?我现在开的这个方子,只要是中药店基本都能抓到,每天早晚两次,其中每次熬药时还要加入一味特制药丸,一会儿你们找个人跟我去拿,这非常有利于恢复你的身体素质,一定要坚持喝,毕竟中医治疗本就是个漫长的过程,要坚持才有效果。”老中医将方子写好摆在桌子上。
叶初赫眼神示意一个人,让他跟着老中医去取药。
等老中医走后,安辰蹲到到平诗画身前,“还疼不疼?”
平诗画摇摇头,真的不疼了,那个药真神奇,像麻药一样,现在伤口处一点儿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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